第4642章 萬丈紅塵,相思滿城(大結局)
撿漏 by 金元寶本尊
2023-5-18 20:45
轉眼間,李旖雪給葛芷楠磕了頭,給金貝磕了頭,給黃薇靜,風子筠,柴曉蕓,樓樂語,小惡女也磕了頭!
女孩們將自己身上所有錢物都拿了出來。
轉眼間,李家人已經換了七個防核爆密碼箱。
轉眼間,李海雲就到了子墨和王曉歆面前!
王曉歆沒有給李海雲壹分錢和任何壹件東西,只是默默的坐著完全無視李海雲!
她和梵青竹壹樣,都沒拿錢拿物。不同的是,梵青竹是被嚇著,王曉歆則是故意視而不見!
子墨不壹樣!
除了錢,子墨把手上最珍貴的龍石種手鐲給了李旖雪,把安思遠的戒指也給了李旖雪,還把海龍佛牙的影骨也給了李旖雪。
子墨平時不戴首飾,今天是金鋒回歸神州辦宴席的日子,子墨也是盛裝出席。
最後,子墨又把最重要的壹件東西放在鋼盤中。
那是壹把鑰匙。
諦都山銀行總行金庫鑰匙!
裏面,有四百噸黃金和價值千億刀的各國債券!
李家正是重建期間,最缺的,就是資金!
在李海雲向子墨感謝之後,李旖雪立刻給子墨跪了下去。
“小雪不用!”
子墨雙手緊握李旖雪的胳膊想要阻止。但當子墨放手的時候,李旖雪又給子墨跪了下去,重重的磕頭。
那頭就磕在子墨腳下打碎的瓷碗碎片上,當即李旖雪冠蓋古今的絕美玉臉就被鋒利的瓷片劃破,血流不止。
這壹幕出來,所有人無不動容!
慢慢地,李旖雪艱難站起,已是血人的她壹瘸壹拐推著李海雲慢慢走向金鋒,走向老戰神!
這壹刻,半殘的李海雲不用任何人攙扶站了起來向老戰神下跪!
“妳們老祖夜仙子我認得。她離開神州的時候,給了我壹塊九州鼎碎片。”
“我和妳們李家,也有莫大的淵源。”
“過往之事,不用再提。不要忘記了同根同祖,民族歸屬!”
說完這話,老戰神從張立鋒手裏將壹把金黃的匕首放在鋼盤上,顫悠悠起身背著手走向遠方。
這匕首,竟然是在林中小屋大戰遺失讓無數人瘋狂尋找的弒神槍!
弒神槍,早就落在了騷包手中。但騷包卻咪了起來獻給了老戰神!
而老戰神卻在這壹刻將這僅次於約櫃的西方世界視若神器的珍寶給了李家!
這,是給李家的護身符!
“鋒哥!”
李旖雪跪在了金鋒腳下,向金鋒深深磕頭!
金鋒坐在椅子上,久久不語!
在那金鋒熟悉的鋼盤中,放著的是整整壹根的號角金杠。
這是金鋒給李家保命的又壹本錢!
“鋒哥!”
淒婉纏綿的呼喚翻開金鋒不願觸摸的深藏的記憶!
李旖雪擡起頭來,血淚如雨,流滿臉龐,淒零慘絕!
“我修道了!”
“我來贖我的罪!”
金鋒沈默良久緩緩起身,雙手扶起李旖雪,含淚微笑。
“迷途漫長,終有壹歸!”
“不忘初心,方得始終!”
“小雪,願妳修道,壹路坦途。”
李旖雪深深凝視金鋒,單掌稽首,向金鋒深深行禮之後默默轉身又推著李海雲向前方走去。
這條小吃街是李旖雪曾經要飯的地方,現在,也是她贖罪的地方。
這座繁華又荒蕪的城,承載了李旖雪的前半生,現在也是她修道的地方。
李天王就默默跟在李旖雪的身後默默凝望李旖雪背影,蒼暮的臉上說不出的哀涼。
愛情是壹百年的孤獨,直到遇上那個自己要發誓矢誌不渝守護壹生的人。那壹刻,所有最孤獨的孤獨,在心上,都有了歸途。
只是,李天王心頭有壹座墳,住著李旖雪這個未亡人!
因為李旖雪修了道也走了夜仙子的路,李天王最終還是沒有守到李旖雪。
金鋒和子墨站在壹起看著他們遠去的背影,慢慢的轉首深情相顧,展眉輕笑,十指緊扣著走向相反的方向。
妳我暮年,閑坐庭院。雲卷雲舒聽雨聲,星密星稀賞月影。花開花落憶江南,妳話往時,我畫往事。願有歲月可回首,且以深情共白頭。
緣去人散盡,星辰已逝,青山已遠,夜漫漫!
長街長,霓虹燦,浮光淡,萬丈紅塵,相思滿城!
(全文完)
完本感言
終於還是走到這壹天。撿漏正式完結。
就像是我們熟知的每壹個封建王朝,就像是這世間的蕓蕓眾生,無論是短命還是長壽,都有壹個開始,也必定有壹個結尾。
撿漏於17年9月20號13點23分正式誕生。那是壹個普通的日子,就像是完結的這普通的壹天。
渣渣寶是個迷信的人,特意的看了黃歷選的這壹天這個時辰。
其實這個日子也不算很好。在發書之前我已經存稿了十幾萬。原想著等到存稿三十萬字再上傳來著,我那永遠十八歲的根總催得緊,於是就提前發了。
當時想著的是十全十美,但到後來才明白,萬事萬物都有殘有缺。
三年半時間,壹千兩百多個日夜,不僅是金鋒在長大,書友們在長大,渣渣寶也在長大。
曾經幾何時有著太多太多想說的話發誓壹定要寫進當中。但當我真正寫完了全文,到了這最後收尾的時候,我的雙手放在藍光鍵盤上眼睛盯著書友們熟悉的滿綠屏幕,卻久久都摁不下去。
萬語千言,千頭萬緒,話到了唇邊,已是淚流滿面百苦難咽。
有解脫的輕松,有難舍的情結,有欲說還休的哽咽,有茫然無措的僵澀,也有最深最痛的失落!
還有眼淚!
第壹次流淚是在寫到金鋒痛罵老戰神讓其跪下的時候。
在寫下小雪對金鋒所說:“妳愛上了子墨,我就錯過妳了。”我流了淚。
不是飛鳥沒有飛過滄海的勇氣,而是滄海的那壹頭,已沒有了等待!
在寫下葉布依郭噯去抓陳映濤和樓建榮的時候,我流了淚。
在寫下子墨脫掉鞋狂追金鋒時候,我也流了淚。
妳不放手,就沒人拿得走!
在寫下山曼青給錢讓金鋒走的時候,我流了太多的淚。
自古親情最濃,也經不起考驗!
在寫下騷包從天師府裏背著癭缽扛著金鈸蹣跚堅定登上萬法宗壇的時候,我也流了淚。
在寫到金鋒和金貝相遇的時候,我也流了淚!
在寫到金鋒喝下故人茶,說下那句王侯梟雄的時候,我也流下了淚。
在寫到廣基死在金鋒懷裏的時候,我也流了淚。
有最深的痛苦。
從最初開書時候的惴惴到興奮,受到眾多黑巖書友們愛戴的感動,壹天壹天熬更守夜辛勞碼字而絲毫不覺得辛苦的奮鬥,到後來父親離世書寫到香江首拍去寶島的迷茫,再到後面書寫不下去壹天只睡三個小時強撐老命拖延水文的無奈和苦楚。
還有被眾多書友痛罵水碧的心酸,更有無數書友在群裏叫囂白嫖無罪盜版萬歲的怒火。
但更多的,是支持!
曾經有無數書評人毫不忌諱的斷言過撿漏必太監,也有無數人叫我轉修仙轉玄幻。
撿漏壹千萬字的時候,我寫過壹段話。到現在我都還記著。
人生如修行,亦如四季。無論什麽樣的滋味,什麽樣的溫度,我們都要經歷,都要體會,都要去承受!
在少部分書友的鼓勵下,我咬著牙堅持再堅持!
在撿漏四百多萬字我想要完本的時候,黃冠養大大鼓勵我說,辦法總比困難多。他的話讓我堅持了下去。
在八百多萬字我被逼得寫不下去的時候,陳林勝和袁延濤大大對我說,妳只管寫,不管妳寫成什麽樣,我們都看。我又堅持了下來!
最後那壹次是去年廣基死之前,我又被逼得發了太監通告。這壹次,葉總對我說了壹句話。
辛苦了壹千多萬字,毀在壹個結局上。不值。
我又堅持了下來!
壹路跌跌撞撞,壹路風雨風塵,壹路雷霆雷暴。
今天我終於可以驕傲的說,我給了金鋒壹個完美的結局,也給了書友們壹個完美的結局。
豈能盡如人意,但求無愧於心!
曾經在夢裏都在期盼著完本之後我的快樂我的發泄,但當真正走到終點,回頭我看見了那蜿蜒並不完整的來時的路,擡頭我看見了遠處更高的未來要去攀爬的山。
我忐忑,我怕迷失在撿漏中走不出來。
我害怕,我怕我以後描繪不出像金鋒騷包蔥頭葉布依夏鼎老戰神子墨小雪大冰山諾曼羅挺黃冠養龍四馬文進這樣鮮活猶如在眼前的人物。
我期待,我希望下本書能講出更好的故事。
當然,也要有感恩。
我那永遠十八歲的根總,知遇之恩沒齒不忘。
還有黑巖的葉總。沒有他,撿漏早就爛尾早就太監!
最要感謝的是我的衣食父母的書友們!
沒有妳們,就沒有我的現在。在這裏,我要對您們由衷的說聲謝謝。
謝謝您們壹千多天日夜的陪伴,謝謝您們的寬容和理解,謝謝您們的鼓勵和支持,感恩您們,永不忘懷!
特別感謝寶島書友林喬喬女士。是她,逼著我把原本的後宮文改成單女主。也衍生了許多許多遺憾和殘缺的故事和人生。
現在看來,她是對的!
還有寶島的魔小峰、Michael大長老和夜鈺雲書友大大,兩岸同根同祖壹脈淵源。這也是我的收獲。
迷途漫漫,終有壹歸!
黯然銷魂,唯別而已!
所有這人世間的風花雪月,都會有曲終人散的那壹天!
在這裏祝願愛過我罵過我恨我詛咒過我的書友們!
願妳歷盡千帆,歸來仍是少年!
願妳往那壹站,便是良辰美景!
願妳漂泊萬裏河山,歸來不改眉目深淺!
願妳的城市,有清風,有烈酒,有良人,清風暖流年,煮酒醉浮生,良人予妳歡喜城。
接下來將會出各個書友寫的番外和讀後感!
番外將會以公告章節免收費的形式上傳,會在黑巖和元寶的微信公眾號同步發表。
我也不知道其他網站會不會轉載番外篇,看不到的請挪步到黑巖!
元寶微信公眾號名字為金元寶本尊!
請大家花個幾秒鐘搜索關註壹下!
不勝感激!
至於新書,請耐心等待。
我要去治痔瘡,治高血壓,檢查其他病!
等到南風起時,故人當歸,直掛雲帆,乘風破浪,再起風雲!
番外篇 拐子爺
“小樓昨夜又東風,故國回首月明中,老來方覺知音少,人去長留當日情,濁酒壹杯夢萬重,醒來何處覓芳蹤,黃海浪卷瀛臺恨,卿未負我我負卿……”
新千年倒數的第三個年頭,同樣是在黃海的雲臺山下,當地文保員趙雨晨獨自出海勘探甲午海戰遺址。
中途的時候,趙雨晨救上了壹個人。
那壹天雨下得很大,霧氣很重,等到趙雨晨發現那人的時候,那人已經沈入黃海。
年輕的趙雨晨急忙關了引擎跳進海中,費盡九牛二虎之力將那人拖上漁船。
這時候,趙雨晨才發現那人的腿已經被引擎嚴重絞傷。等到趙雨晨將那人翻轉過來,當即趙雨晨倒吸壹口冷氣。
只見著在那人的懷中,竟然還抱著壹個年幼的小孩。
讓趙雨晨感到慶幸的是,那小孩竟然還有氣。
那小孩約莫兩三歲的樣子,生得粉妝玉琢靈氣逼人。溺水的小女孩更叫趙雨晨看得心疼。
面對嚴重受傷的男子和無辜的小孩,趙雨晨壹時犯了難。
那男子必定是帶著小孩輕生,但鬼使神差被自己漁船引擎絞傷,自己斷然脫不了幹系。壹旦被人發現的話,那自己必定要遭處分。
但事關兩條人命,趙雨晨在隨後還是駕船將男子和小孩送到了當地醫院。
男子昏迷不醒,趙雨晨搜遍男子全身也沒找到男子的身份證明。
世紀末那幾年,身份證還查得不那麽嚴。趙雨晨通過自己同學關系給男子辦了住院手續,並自作主張給男子取了個假名字。
男子因為受傷嚴重被截去了右肢,趙雨晨心裏過意不去。主動墊付了男子的醫療費。
在此期間,趙雨晨還幫忙照料那小女孩。
等到男子蘇醒之後,趙雨晨悄然找到男子向男子道歉。
直到那壹天,趙雨晨才知曉男子的名字!
李睿良!
那小女孩的名字特別好聽,叫小雪!
面對趙雨晨的道歉,李睿良只是淡淡說了壹句沒有事便將他的孫女李雪抱在床上。任由趙雨晨再詢問也不吭氣。
趙雨晨還以為李睿良生無可戀,但害怕李睿良狀告自己,只得低三下四伺候李睿良。
那時候醫療條件極差,李睿良左腿齊根截了肢至少要在床上躺半年才能下地。
在趙雨晨殷勤照料下,李睿良漸漸有了起色。壹來二去,趙雨晨也和李睿良熟絡起來。
某壹天,趙雨晨又去了醫院給李睿良送飯。李睿良突然看著趙雨晨,不輕不淡說了壹句話。
“我的傷不關妳的事。我本是無根無萍人,我唯壹的希望就在我的孫女身上。我也不會找妳後賬。”
“妳救了我們爺孫,我說什麽也要送妳壹場富貴。”
“過兩天,妳就會南下。妳謹記壹句話,明天後天不要去任何地方,好好待在妳的崗位上!無論發生任何事都不要離開。”
“千萬不要忘記!”
說完這話,李睿良的臉變得非常難看,鼻子還淌了很多的血。
聽了李睿良的話,趙雨晨松了壹口大氣。這事就算過去。
但李睿良說的那送富貴的話,趙雨晨卻是完全沒放在心上。
第三天正值國慶,事前趙雨晨已經守了兩晚庫。第三天晚上本應該輪到趙雨晨休假,但趙雨晨卻被單位頭子強行要求繼續值夜。
這壹天,恰好趙雨晨大學期間交的女朋友過來看他。聽到還要加班,趙雨晨很是不服氣,就跟單位頭子大吵了壹架。
文保單位本就留不住人,那些年正是神州文物價格飛漲、神州文物火遍全球的時候,趙雨晨本就是高材生,早就想南下憑借自己的本事去闖蕩。
怒火上頭的趙雨晨當即就寫了辭職報告就要走人,但單位頭子卻是指著趙雨晨痛罵不批!
考古界裏歷來都是論資排輩,趙雨晨區區壹個新人,哪是單位頭子的對手。
就在趙雨晨撂挑子走人的那壹瞬間,他突然想到了李睿良對他說的的話。
憋了壹肚子的火,趙雨晨和他女朋友當晚壹起留下來值夜。
趙雨晨發誓,過了今晚,明天壹早就辭職!
淩晨四點,文保單位大門從外被人打開,壹幫人殺氣騰騰直直沖了進來。
趙雨晨還以為是單位頭子來找自己的麻煩。
等到趙雨晨看到為首的那個人的時候,驚得來三魂七魄都沒了影。
那是夏鼎!
夏鼎來這裏目的就壹個,突擊檢查。
在夏鼎檢查的十幾個文保單位中,唯獨趙雨晨所在的單位有人值夜守庫。
當夏鼎看見趙雨晨還在挑燈看自己編纂的考古紀要,夏鼎當即叫趙雨晨默背誦其中壹段,又指著庫裏的東西讓趙雨晨說個壹二。
“我都守了三個晚上了。不想背,也不想說。”
趙雨晨脾氣壹上來,夏鼎倒是樂了。
等到趙雨晨把庫裏的東西說了壹遍又聽了趙雨晨自己的見解,立馬的叫人把單位頭子從床上揪了過來。
當天淩晨,夏鼎欽點趙雨晨進天都城,進文保總單位!
從此趙雨晨,壹飛沖天!
等到趙雨晨再去醫院看望那李睿良的時候,李睿良已經走了。從此,趙雨晨再沒見過李睿良。
“爺爺。妳為什麽還要鋸自己的腿?”
“妳就只剩下壹條腿了。鋸了妳就沒有了。”
“不怕的小雪。”
“爺爺鋸了腿,就沒人認得出爺爺了。”
“爺爺壹定能照顧好小雪。”
“爺爺,我會聽話的。我會很乖很乖。”
“嗯。小雪最壹定很乖。”
“爺爺,現在我們去哪兒?”
“去錦城。”
“錦城在哪?”
“很遠。兩千公裏。我們慢慢討飯過去。”
“到了那裏,小雪就安全了。”
“天底下,就沒人認得小雪了。”
“小雪要記住壹句話,人善人欺天不欺,人惡人怕天不怕!”
時光荏苒,拐子爺帶著小雪壹路乞討南下,期間拐子爺又鋸掉了自己另外壹條腿,等到了天楚省時候,拐子爺又鋸掉了自己的左臂。
壹路風雨壹路艱辛,各種辛酸難以言表。
數月前,鮑威爾、老蔭庇、羅德、Michael大長老四大勢力聯手對絕世島發起總攻。絕世島岌岌可危。
此際,夜仙子遭遇核爆重傷,李家大勢已去。
危急存亡關頭,李海雲下令執行火種計劃。李家壹個普普通通的老人拐子爺被安排帶著李旖雪逃難。
拐子爺李秋菊背著不過兩歲的李旖雪從火努努島西進,壹直到了東桑,到了流球,再從流球橫渡黃海進入神州。
從雲臺山壹路南下最終抵達錦城。拐子爺在第壹天就遇見了金鋒。從那以後,拐子爺就在廢品站住了下來。
番外篇 劉郁白(書友楊健)
他在夜晚的月下花間遇到了那個嬰孩,淡淡的月輝灑在那個娃娃的身上,看著竟有壹絲安寧,夜晚的安謐,被他的哼嚀所打破,卻不為哭鬧,只是靜靜地看著那個男子,像是在與他打招呼。
金鋒看著也靜靜地看著那個嬰孩,想著要不要接下這個不知未來的因果,夜裏的風吹著吹著,那個娃娃也漸漸地安靜下來。
他心想,這也不失為壹個緣法遇見我就是妳的壹個緣法,這也是我的壹個因果那我接下又如何。
隨後,走到那個娃娃身邊抱他起來,娃娃的脖子下有著壹枚福瓜,借著月光仔細觀察。
在福瓜的壹個點上面寫著劉,卻沒有完整的名字,想來這就是這個娃娃的姓。
“以後妳就跟著我作為鬼谷親傳弟子,既然只寫了妳的姓氏,妳的名就叫郁白,妳的名字就叫劉郁白!”
番外篇 讀後感(書友wink)
這本書的整體框架確實很大,就是書裏描繪的格局很大。
入坑鑒寶類的書是從打眼的黃金瞳開始的,包括後來的天才相師神藏寶鑒。
但是打眼的書唯壹的缺點時後期進入玄幻修真劇情的時候沒有主角在都市裏的那種流暢感,而撿漏這本書沒有。
其實這本書目前全部的內容都還遊離在玄學範圍內,除了大鼎和夜鈺雲以及穿越的設定,別的內容還沒有涉及到修真的內容。
看這本書的書友應該都有壹個感覺,就是前期作者直接給了壹個高潮讓人看到爽,就是金鋒帶著三個兄弟打上青城山。
這本書看到現在我壹共看了四遍,第壹次追上更新,我就果斷的從頭讀了壹遍,等重讀又追上更新的時候,我去讀了亮劍和驍校騎的國士無雙。
看完這兩本回來看了第三遍,追上更新我又重頭看了第四遍,當然第四遍中間有些章節是直接錯過的。
看了四遍我仍舊覺得四兄弟打上青城山是整本書很重要的壹個高潮,哪怕後面的華生池都比不上它。
我看了四遍覺得整本書的高潮有這幾個。
第壹個就是打上青城山。
第二個是為遠征軍高老爺子出頭!
第三個是七星燈為梵青竹續命。
第四個是為幺叔公提親。
第五個金鋒的生母山青曼要和金鋒斷親!
第六個就是金鋒尋到金貝。
忘記了還有永定橋大案和故人茶那兩段。尤其第五個和第六個涉及感情的劇情高潮。
第二次看的時候我的眼裏是有淚的。這本書對每壹個角色的塑造都是可以看出來作者有用心考慮的,不像別的都市文主角將所有女主全部納入後宮,最起碼到現在還沒有。
每個女性角色都充當著重要的鋪墊作用,葛芷楠、曾子墨、梵青竹、王曉歆、斯維亞女王、妮可、青衣寒、李心貝還有有著不同情愫的安庭瑋,每個人對主角都有著不同樣的愛情,不同樣的經歷。
金鋒身邊的人就更不必言說了,無論是金鋒的六兄弟,還是七世祖還是金家軍裏的每壹個人還有李天王都有著不同樣的精準的人物刻畫。
到現在我都還有壹種難以接受金家軍的啞巴郭延喜就那麽被做成了人體炸彈,每壹個人真的都能夠讓人記住。
哪怕是反派角色。
妮可的祖父裏奧觸碰大鼎碎片化成灰燼,代言人被袁延濤割了頭,被嚇死的老帕特,這些與金鋒作對了幾千章的反派就這麽死掉了,讓人有點意猶未盡。
尤其這中間的老帕特。
再說說這本書裏很多東西都是比較貼切顯示的,書裏前期中期都有描繪在翡翠國的遠征隊伍的種種,在我們只深知某段歷史可能對遠征隊伍不是太了解的情況下,書中補加了我對遠征隊伍的印象。
書裏提到四行倉庫和八百勇士的時候,八佰這部電影還沒有上映的消息。
當初了解到四行倉庫的慘烈就是從撿漏裏知道的。還有就是當時備受矚目的浪漫之都聖母院大火。
當時正在熱搜的聖母院大火直接被作者取用寫進了書裏,讓我有種書中和現實好想同時間的概念。
app對撿漏的定義是熱血,說實話前期看這本書還沒覺得熱血,只有看到後面才能體現出真正熱血的地方,這在於對兩個人的刻寫。
壹個是葉布依壹個是廣基,雖然廣基在書中出場率很小,可是廣基最後死在金鋒懷裏說的那些話真的很讓人淚目,這讓我想到了我們生在和平年代,我們看似的和平穩定的生活中,用很多無名的英雄在默默的守護著我們這個強大的祖國。
可能很多人對葉布依的印象就是小人,但是葉布依也是很愛國的。
撿漏這本書的設定也和以往的都市書不壹樣,別的書主要分兩大類要麽主角很弱然後慢慢變強,屬於養成虐主類型,要麽就是開頭無敵到結尾就是所謂的無敵流。
但是撿漏不同於這兩類,穿越到現代的主角是類似無敵的,但是在集尋大鼎這條路上,主角也沒少被虐。
總體開講這是不同於傳統的都市的。
不知道我讀的和妳想表達的是不是壹樣的,但我確實挺喜歡撿漏這本書,甚至我看完這本書找不到壹本和它類似的書,要麽就看別的都市文壹臉嫌棄。
番外篇 李天王金鋒巔峰對決
金鋒掏出草泥馬的羊駝毛巾輕輕擦拭徐夫人劍,嘴角掛著抿笑。
隕鐵所做的徐夫人劍出森冷疊疊的幽光,照著金鋒的眼睛,倍顯淩厲。
似乎明白了金鋒的想法,中年男子嗤了壹聲,擦去嘴角的油漬點上壹支煙。
身子前傾,雙肘搭在膝蓋,雙手十指並攏到壹處,靜靜說道:“妳還記得親家老太太嗎?”
“當時去接小姐的時候,妳還跟親家老太太頂嘴。說妳自己就是豪門。”
“她對妳記憶尤為深刻。”
“拿她的話說妳現在,真的是豪門了。”
金鋒抿笑依舊輕柔點頭,指指牛肉。
中年男子擺擺手指指自己肚子,像壹位和藹可親的鄰家大叔,嘴裏大聲說道:“四塊了。裝不下了。”
“我喝酒!”
擡頭就把六十九度的燒刀子喝掉壹半,將酒給了金鋒。
金鋒第壹次沒有拒絕。
幹烈殺喉的燒刀子充斥咽喉,從喉嚨管壹路狂奔而下進入胃中,泛起陣陣的絞痛。
金鋒皺起眉頭,呼出壹口氣,露出壹抹痛色。
中年男子眼角現出壹抹戲謔:“遲來的仲秋,要不要再喝點?”
“別說妳不行。妳可沒退縮過的時候。”
金鋒眼睛壹凜,呵呵笑了。反手指指桌上的壹大堆世界名酒,傲色昂然。
中年男子直直盯了金鋒三秒,左手拇指中指在在空中壹搓:“是男人就喝燒刀子。”
“去拿。”
遠處的燈染恭恭敬敬的鞠躬點頭快步走人。
“許吉安是親家老太太那邊的人。”
“老太太叫我給妳傳個話。這棟樓給妳賠禮道歉。許吉安不要動他。”
“把許家頂上來做寶島富,親家老爺跟老太太費了不少心思。許家還算是比較聽話。”
金鋒端著茶杯的手輕輕壹頓,擡起眼皮咧嘴壹笑:“許吉安跟正仁鬼子”
“結拜兄弟?”
“別聽他瞎說。鬼子的尿性那就是未開化的土著。他們只崇拜強者。”
“許吉安不過是正仁的壹枚棋子。”
十斤裝的燒刀子擺在兩個人跟前。中年男子似乎有意要跟金鋒喝個痛快。竟然把燒刀子裝進玻璃容器裏放在鐵板上加熱烘烤喝溫酒。
“現在老鬼王數著天的過,新鬼王有家族遺傳病。就算上位估計也蹦跶不了多久。正仁是第壹順位繼承人。”
“他,有些想法。”
“許吉安到時候可能會有些用處。”
這些驚天秘聞從中年男子嘴裏冒將出來就跟錦城茶館裏老大爺們擺的龍門陣壹般悠閑隨意。
如果四年前的金鋒聽到這些話肯定覺得驚世駭俗。現在,也就那麽回事。
“鬼子家跟聖羅家都壹樣,都是近親繁殖。那種病,妳最清楚不過。”
金鋒闔上眼皮,端著熱乎乎的燒刀子喝了壹口卻是不再說話。
中年男子板著臉狠狠跟金鋒捧了壹杯壹口飲盡大聲說道:“當給我壹個面子。別動許吉安,讓他多活幾年。”
“這杯我端了。”
金鋒擡頭看看在港島拍大戰時輕描淡寫壹句話就把摩根馬瑞、小洛克菲勒和杜邦威廉嚇癱的中年男子,輕然笑了笑,漠然說道。
“行。就給李天王壹個面子。”
李天王擡手又把兩杯酒倒滿:“都是壹家人,別叫我李天王。叫我李詩楠。”
從星洲鬥寶遇見這個神秘的李家中年人開始,直到現在,金鋒總算知道了他的名字。
李詩楠。
金鋒的眉毛輕輕翹起。
這個略帶挑釁和鄙視的動作落在威赫天下的李天王眼底,頓時讓李天王露出壹抹尷尬,隨即冷哼出聲。
“名字只是壹個代號。這名字是太太取的。”
“拐子叔的名字還叫李秋菊,更娘炮。”
“老太太就喜歡詩情畫意,我們能有啥法。”
言語中李天王透出壹抹無奈,卻是又讓金鋒開心的笑了起來。
溫過的燒刀子更加的殺喉,下肚之後,全身泛起壹陣陣汗珠,體內更是如火燒壹般熾熱滾燙。
李天王脫掉了西裝,扯掉了襯衣扣子,肌體上壹道道縱橫交錯的傷疤讓人看得心悸。
滾燙的汗水流淌在李天王健碩的肌體上,那壹道從左胸到右腹下足足五十公分的傷口讓金鋒也微微動容。
“這是當年神聖小屋大戰時候落下的。”
“為了留火種,大戰前壹天,老爺把幾個小小姐小少爺分別托付給幾個叔叔伯伯阿姨藏匿全球。”
“神聖小屋大戰我們死了十六個嫡系。大少爺,三少爺,五少爺全部戰死。”
“還有七老爺,四老爺,小姑奶奶也全死了。”
“那壹戰太他媽慘了。”
李天王嘴裏木然的說著,厚實如熊掌般的手掌上血管根根暴起,逮著酒杯壹飲而盡,眼睛裏閃過深深的痛色和壹絲後怕。
“神聖之城、共濟會和聖羅家族被我們壹壹打趴下。最終老爺拿著天工刀在那棵神樹墩刻下了我們的族徽。”
“妳後來進去也看見了吧。”
“那壹戰他們也死了不少。戰前我們就跟他們拼老命,死的人都他媽能壘好幾座京觀。”
金鋒不動聲色的點了點頭。
李天王壹把脫掉襯衣,狠狠抹了壹把汗水,靜望遠方的1o1大廈,虎眼圓瞪殺伐無盡。
“憑著那件東西我們逼迫三大勢力屈服,如願的坐上了那個樹幹凳子跟三大勢力平起平坐。也得到了我們自己的地盤。建立起了屬於我們自己世界。”
“但是,這僅僅只是壹個開始。”
“他們的報復也隨之而來。”
“幾個小小姐和小少爺在後面的日子6續全部死於非命,無壹幸免”
說到這裏,李天王的眼皮不停的跳著,臉上的肌肉壹陣陣的痙攣:“無論我們隱藏得多深,始終逃不過他們的毒手。”
“唯壹逃過劫難的,就只有小小姐。”
“當時老爺安排叔叔阿姨帶他們走,並沒有指定讓他們去哪兒。只是給了他們聯系方式。無論在哪兒,必須待滿十八年才能回去。”
“拐子叔帶著小姐回了神州。為了不被人認出來。自己把自己的手腳都砍了,舌頭也割了,變成乞丐帶著小小姐流浪全國,直到……”
“直到小小姐被余曙光抓去,拐子叔拼了最後壹口氣聯系上了老爺。”
“老爺太太他們當時都以為我們李家已經斷了香火在局勢穩定之後,我們也派了無數人在全世界各個國家各個城市尋找他們”
“這十八年,拐子叔真的太不容易了。”
“共濟會光明會還有神聖之城這群狗雜種!!!”
李天王的虎眼深處痛與怒交織在壹起,周身氣機勃,宛如憤怒的野獸,全身上下肌肉鼓鼓,猙獰無限。
金鋒默默聽完李詩楠李天王的講述,往事也如同那幻燈片壹般壹張張的閃過眼簾。那是永不磨滅的印記。
擡手慢慢的將滾燙的燒刀子壹口口咽盡喉嚨,任由這烈酒殺心殺肺殺肝殺腸。
深夜的秋風呼呼而來,吹淡了炭火烤架的余溫。
天上的黑雲被刮得無影無蹤,將整個天地交還給月宮仙子。
大地壹片銀白,壹片肅殺,壹片清冷。
也不知道過了多少時候,李天王大大的喝了壹杯烈酒忽然笑了起來,壹雙蓋過白月光的明亮眼睛望向金鋒。
“妳很不錯。家裏人都欣賞妳。”
“妳那句我就是豪門,可真的把幾個老爺老太太打臉不輕。到現在他們還耿耿於懷。”
“星洲鬥寶之前,少爺還想著偷偷給妳送點驚喜,卻是被老爺曉得了狠狠了批了壹頓。”
番外篇 大總管復仇
“龍公這壹局打得不錯。竟然打了九十三桿。都快趕到職業選手了。在業余選手中那是絕對的佼佼者!”
“壹般壹般。呵呵!”
“龍公不要自謙。我們可都是您的手下敗將!”
“龍公可不止是打高爾夫厲害,他對古玩字畫的鑒定才是真正的壹絕。”
“那可不。”
“上次我淘到個光緒重寶,龍公把那錢兒擱手心就那麽壹掂。就說是假的。”
“嘿!簡直絕了!”
“龍公,麻煩您幫我看看這幅八大山人的花鳥圖。不勝感激。”
“小事壹樁!”
“這幅畫,我看著不像是真品。有些像是民國時候大家臨摹。也算是值點錢。”
“這麽說起來,這畫就是贗品了。對了。龍公,這幅贗品畫,您回去就幫我處理了啊。真是麻煩您了。”
房間裏,幾個滿腦肥腸大腹便便的富豪們將壹個五十多歲氣度非凡的老總眾星捧月圍在中間,嘴裏冒出種種吹捧舔的甜言蜜語。
偏偏的,那老總還極度的受用,甚至有些沾沾自喜。
就在這時候,壹個身高高大的中年人送上了另外壹件器物,畢恭畢敬的請龍公鑒定!
這是壹個小小的玉人!
他的通高不過六厘米,壹條黃色的沁色在他的脖子上繞了壹個圈,又在胸口凝聚,形成了最天然的沁色的玉佩。
看到這玉人,龍公立馬的就不淡定了。
雖然這玉人的雕工只是壹般,卻是大開門商周時期的老物件!
而且他還是和田玉材質,價值非同壹般!
“這東西有點意思。材質不錯。就是雕工糙了些。”
龍公把玉人握在手裏,感受著和田玉的溫潤,壹點沒有放下的意思。
“龍公要是喜歡,您就留著。”
“噯。這話我不愛聽。這東西在三年前歐羅巴拍了壹個,五百多萬。我可不買不起!”
說著,龍公就把玉人放在桌上淡淡說道:“拿走!”
那高大男子靜靜說道:“原來這東西竟然值五百多萬。”
“沒錯!”
“但這是拍賣價格。並不等於他的市場價格。”
“拍賣這玩意最假不過!”
高大男子輕聲說道:“龍公說得實在話。這東西我拿著也沒用。要不龍公就收了。”
“我可沒那麽多錢。”
龍公笑了笑,眼睛壹直停留在那小玉人上。
“我把畢生家當拿來買,也買不起!”
“可惜了啊,這寶貝……”
聽到這話,周圍的富豪們立馬的開口接話,七嘴八舌叫了起來。
“這玩意我出錢買了。”
“龍公喜歡,還能叫龍公傾家蕩產不成?”
“就是!”
“哥幾個都別跟我爭。我這玩意,我要定了。就照著拍賣價來!”
龍公連忙聲色俱厲拒絕呵斥!
這時候,高大男子輕聲說道:“龍公,這玩意妳確定真的值五百多萬?”
“對!”
“值!我前幾天跟趙國裕和方銘嘉兩位大師吃飯,有幸聽他們說起過。”
高大男子笑了笑忽然說道:“那當年,妳怎麽會讓這塊玉人當做是工藝品堂而皇之送出了國?”
此話壹出,龍公頓時變了顏色,極速回頭望向高大男子:“妳說什麽?”
“我說……”
高大男子慢慢摘掉墨鏡冷冷說道:“妳把東周玉人當做工藝品送出了國!”
“龍公!”
龍公嗯了聲,目光直直打在那男子臉上,眼神疑惑不定。
突然間,龍公尖聲叫道:“戈力!”
“妳是戈力!”
“沒錯!龍公,妳害得我好慘!”
“妳還敢回來!?”
“妳這個通緝犯!”
戈力冷冷說道:“我當然敢回來。因為,我當年是被妳陷害的!”
龍公眼瞳收縮指著戈力厲聲叫道:“別亂說話!我告訴妳。當年是妳畏罪潛逃,妳的行為都是妳咎由自取!”
戈力盯著龍公,直把龍公看得心底發毛。
慢慢地,戈力退後兩步輕聲說道:“郝總。黃總。我說完了!”
壹聽郝總二字,龍公頓時身子壹抖。
房門推開間,曾經的海關老總郝曙亮,現在的郝老總和另外壹個人走了進來。
“郝總!”
“黃總!”
站在郝曙亮身邊的赫然是都監黃建!
看到郝曙亮的那壹刻,龍公變了顏色。而見到黃建的時刻,龍公則直接嚇得雙腿壹軟,當著所有人的面癱倒在地。
這壹幕出來,所有人都看呆了。
幾分鐘後,龍公被拖死狗壹般帶走,其他幾個富豪們也上了都監的車子。
郝曙亮握著戈力的手輕聲說道:“我們會給妳恢復名譽。對妳做出補償!”
戈力平靜說道:“補償捐給總署。名譽,我接了!”
“我不服,我要去告妳們!”
“就算告到總署,告到天都城,我也要把妳們拉下馬!”
“妳們給我等著!”
天粵海關的二級督辦戈力沖著自己的頂頭上司發出最強抗爭怒摔大門而去。
身為海關緝私督辦,戈力在全神州同行系統中那是赫赫有名的鐵面無私。
也就是因為這個原因,讓他遭受了無妄之災!
在壹次例行稽查當中,戈力查貨了壹批極其珍貴的文物!
這批文物已經通關,正駛往外海!
戈力立馬帶著人去緝拿追捕,終於在文物駛入公海之前人贓並獲!
但是,戈力卻並沒有因為此事而獲得嘉獎,反而被頂頭上司倒打壹耙。
戈力不服去了天粵分署舉報,但卻未能得到回復。沒過幾天,戈力就被人栽贓陷害!
等到戈力醒悟過來才猛然發現,自己面對的是何等龐大的勢力網!
寧折不彎的戈力立刻動身前往天都城總署!
他要去找郝曙亮!
那是天都城總署的督辦長。也是自己最信任的人!
只是戈力卻是沒有想到,在自己剛上火車不就,自己就成了網通。
寧死不屈的戈力毅然砸了車窗跳車逃走,壹路向西直奔彩雲之南再入翡翠國!
多年以後,戈力在壹次偶然的機會中認識了金鋒,拿到了金鋒親手纂刻的第壹顆珠子!
番外篇 金鋒的妹夫·麥國釗篇
多年以後,麥國釗都不會忘記在那個下著大雨的上午自己撞上金貝的離奇經歷。
“我叫金貝。我哥叫金鋒。”
“我是騎士團國的公主!”
“是您的女兒!”
“謝謝妳養育了我。請允許我,叫您壹聲媽媽!”
“我給您磕頭!”
遠遠的,隔著好幾十米,金貝給山曼青磕了三個頭,默默轉身離開。
哥哥說,母親已經夠苦。自己也不願意再去打攪她和文小壹平靜的生活。
如果自己去見了山曼青,那只會給山曼青增加心理的負擔。
這個世界上最濃的是親情,最淡的也是親情!
見過山曼青,就夠了!
正在旁邊收破爛的他看著金貝跪在地上磕頭的古怪動作,四下打量卻沒發現任何異常。
心裏默默叫了句可憐的女人,將錢遞給了賣廢紙的大爺。
就在這時候,自己的那輛n手電動三輪突然間自己啟動鬼使神差撞在了金貝的車上,破爛的車身在金貝的豪車上擦出了壹條長長的紅色印記!
“妳是怎麽開的車?”
“妳會不會開車?”
“妳把我的廢品都撞成這樣了。”
麥國釗還以為是金貝撞了自己的車子,怒敲金貝的車頭對著金貝大聲吆喝:“賠!”
“妳賠我的東西!”
金貝看了看那其貌不揚的麥國釗輕聲說道:“我有行車記錄儀。是妳先撞我的車!”
“妳要我賠妳的破爛。沒有問題。但妳也要賠我的車。”
當麥國釗看過行車記錄儀後,頓時啞口無言。過了半響才憋出壹句話:“我加妳微信。每個月給妳壹千塊!”
聽到這話,金貝眨眨眼!
“最多給妳壹千二。多的沒了!”
“我要吃飯!還要養我弟弟!”
金貝看著麥國釗憋屈祈求又真誠的目光,輕聲問道:“妳叫什麽名字?”
“麥國釗!”
“妳的破爛準備送到哪兒去賣?”
“北邊五裏橋。”
“今天的廢鐵多少錢壹斤?”
“8毛!”
“銅呢?”
“35!”
“易拉罐呢?”
“行。看在妳是收破爛的份上,我接受妳的方案。每個月1200。分二十年還清!”
金貝搖搖手機沖著麥國釗輕聲說道:“忘了告訴妳,從上周開始廢鐵已經漲價了。”
“漲到壹塊三了!”
“還有銅,已經漲到43!”
“易拉罐三毛,廢紙殼壹塊五,合金門窗妳準備賣哪兒。”
麥國釗呆呆傻傻看著金貝,再看看金貝的車子上那閃亮的車標和五連號的車牌,本能的回應:“拆了……”
“拆了就不值錢了。這是名牌合金門窗,妳送到任何壹家鋼門窗店裏都有人收。光是這些門窗最少都值兩千塊!”
當即麥國釗眼睛鼓得老大!
“還有!”
聽到這話,麥國釗忍不住繃直了身子。
“最值錢的,那是妳手腕上戴的表!”
“妳壹定以為這塊表是垃圾。我告訴妳,妳發財了!”
“對了。五裏橋廢品站那個黑店不要再去了。去四環諦都山廢品站。”
“妳這個收破爛的沒眼力界。差評!”
麥國釗沒好氣叫道:“諦都山廢品站都沒開了!”
金貝瞥瞥麥國釗瑤鼻輕哼:“去年就重開了。妳這個收破爛的都不看新聞的麽?”
“對了啊。每個月轉賬給我。超過二十四小時,我就報警!”
“我關系好得很。告訴妳。別賴的我帳!要不然,我找妳弟弟去!”
麥國釗直直盯著金貝的車子走遠,嘴裏喃喃自語:“妳牛逼什麽?妳對行情那麽熟悉,肯定也是個收破爛的!”
“哼。神氣什麽?”
嘴裏這麽說,麥國釗還是按照金貝所說的話去試了試。
那幾塊合金門窗果真賣了兩千塊,那塊表拿到當鋪裏去也賣了壹萬多塊。
發了筆大財的麥國釗履行了對金貝的諾言。每月按時給金貝付賬賠錢。而金貝也按時收款。兩個人在微信上卻從聊過壹句。
久而久之,麥國釗還錢也成了習慣。但在某個月的時候,麥國釗接到了退款短信。仔細壹看才猛然發現金貝已經三個月沒收自己的賠款!
突然的,麥國釗有壹些不習慣。試著給金貝發短信。又給金貝補了三個月的賠款,但金貝壹直沒收。
這時候,麥國釗才想起來查看金貝的朋友圈,卻是壹無所獲。
不過麥國釗還是按照原先的協定,到了每個月的那壹天按時給金貝轉錢。不管金貝收不收。
直到七個月後,金貝突然冒頭收了錢款,還對麥國釗發了語音!麥國釗立刻把十個月的賠款轉給了金貝。
臨了,麥國釗還沖著金貝說了壹句話。
“人不死帳不賴。”
“我現在對行情門清了!”
過了幾分鐘,金貝發了壹個表情過來,附上壹句話:“傻子!”
當天晚上,麥國釗就壹直重復聽金貝傻子二字,足足聽了整整半夜!
這樣又過了好幾個月,在某壹天麥國釗收破爛的時候突然有了好運氣。
第壹天在壹個箱子裏發現了壹千塊現金。
當麥國釗發現這個箱子裏的錢的時候已經是傍晚。當即麥國釗就騎車穿了半座城將錢退還給了賣廢品的人家。而且還拒收對方給的報酬。
過了壹周,麥國釗又撞了大運。居然又在壹個公司賣出來的紙箱子裏撿到了錢。
這壹回,是整整的壹紮!十萬大洋!
當天晚上沒來得及歸還,第二天壹大早麥國釗就去還錢。卻是發現那個公司竟然倒閉已經人去樓空!
這壹天麥國釗魂不守舍到了晚上,最終把錢交給了當地特勤。
第四周,麥國釗又撿到錢了!
這回不是錢,而是三根金條和壹大包黃金首飾!
同樣的,麥國釗把這些東西送還給了主人。但根本進不去那豪宅小區。
於是乎,麥國釗就按照皮包裏的名片打了過去。
接電話的叫竹影!
竹影隨口說了壹句我知道了,幫我保管下。我有空來拿!
這壹等,麥國釗就等了整整兩個月。
兩個月後,竹影果然登門!
跟隨竹影來的,還有壹個叫孫柯的,壹個長得特別耐看名叫曾子墨的女子。
交還了金條首飾,竹影則把壹根金條塞在麥國釗手裏說是報酬!但麥國釗卻怎麽也不收!
“我現在收破爛壹個月能掙壹萬多,我不差錢!”
“不該我拿的,我不會要!”
“該我掙的,壹分不能少!”
送走了竹影孫柯曾子墨,麥國釗的好運就沒了。
又等到兩個月,突然壹天,麥國釗在整理自己租住屋子的時候,意外的發現了壹包銀元!
這包銀元,足足有三千多枚。全是袁大頭和鷹洋!
按照當時的收購價格,這些袁大頭最少都值百萬!
不過,麥國釗依然沒把這些東西據為己有,而是交還給了房屋主人。
這時候,麥國釗又遇上了壹個難題。
那就是房屋主人已經死了!
這批東西,麥國釗最後毅然上交!
又是三個月以後,麥國釗在收破爛的途中被車子給撞了。
撞了麥國釗車子的,竟然又是金貝!
“妳,妳……妳是怎麽開的車啊?”
看著金貝新開的跑車上那壹片稀爛的擦掛口子,麥國釗戰戰兢兢都快要瘋了。
“我走的是非機動車道啊。這回妳不能再叫我賠妳……撒?”
“哼!誰知道是不是妳的責任!”
金貝冷笑著調出行車記錄儀。麥國釗擠到金貝身邊伸直了腦袋看著,臉都貼在金貝的臉上。
看完了記錄,麥國釗抖抖索索叫道:“這回,不是我的責任了吧。”
金貝木然說道:“當然不是。是我撞了妳的車!”
麥國釗頓時松了壹口大氣。
突然金貝冷冷說道:“不過妳剛才親了我。妳必須要負責!”
麥國釗張大嘴巴,半響才哭喪著臉叫道:“我有嗎?”
金貝笑呵呵說道:“咱們看監控!”
兩分鐘後,麥國釗指著金貝大聲喊叫:“沒親到。沒親到吧。啊。妳看見了吧。”
“臉貼著臉都叫親!妳要對我負責。”
頓時間麥國釗傻了眼:“這都能叫親?”
“當然!”
“妳親了,就必須要對我負責。”
麥國釗頓時傻了:“我能不能不負責?”
“不負責?”
“那我就告妳非禮加xx!”
第二天金貝就搬到了麥國釗院子裏跟麥國釗壹起收起了破爛。直到有壹天,壹個黑不溜秋瘦骨嶙峋的男人過來找自己。
那男人自稱是金貝的哥哥。這可把麥國釗嚇得手足無措六神無主。
當天麥國釗給自己的大舅哥做了壹大桌好菜,自己也喝得來醉死過去!
翌日,金鋒便自走了。
“妳哥怎麽說?”
“我哥說,他要送妳個廢品站!”
“不要行不行?”
“當然不行!我哥說出的話,第壹帝國的老板都不敢拒絕!”
番外篇 書友版大結局(書友吳成果)
隨著大鼎的安放完成,金鋒已經虛脫到了極點。
強撐著擡起頭看向那壹個個熟悉的已經銘刻在心的面容,有著千般不舍,萬般留念。
看著那壹個個和自己並肩殺敵,浴血奮戰的兄弟們,看著那壹個個看著自己壹步壹個腳印成長起來的老貨們眼中透著深深的不舍和悲傷!
突然金鋒卻是怒目圓睜,強撐壹口氣,大叫壹聲:“騷包!快!”
只見得騷包仰天長嘯壹聲,忽地直直跪倒在金鋒面前,大叫壹聲。
“鋒哥啊妳不能丟下我們啊!鋒哥妳帶我壹起走吧鋒哥!”
真可謂是悲慘之極。
而壹群老貨們卻早也是癱倒在地,哭的撕心裂肺!
“小鋒啊!神眼金啊!妳這個收破爛的小雜種啊!妳這叫我們以後怎麽活啊!妳走了我們也就沒了三魂七魄,也變成了行屍走肉啊!妳……”
山谷裏頓時哀聲壹片哭聲震天!金家軍們更是淒慘到了極點,不顧身上的傷和痛,跪倒在滿是石塊的泥濘中拼命的磕著頭大叫。
“鋒哥,金爺,老板兒,帶我們壹起走吧!”
鋒哥我聽妳的,馬上回去就找個婆娘結婚,小蘇賀歇斯底裏的叫喊著。
“老板兒,妳說過我養壹個兒子就給壹個大紅包的,妳說話不算了嗎?”
“狐媚子有身孕了,壹胎懷了四個崽啊!妳欠我四個大紅包了呀,妳不能賴賬耍潑皮啊!”
“洋蔥頭以後還要養很多很多娃呢!妳還要給很多很多紅包呢,洋蔥頭新擺弄出來的臭豆腐配方妳還沒吃過呢!嗚嗚嗚嗚……”
哀嚎四野!壹群鐵骨錚錚,視死如歸的漢子和壹幫位極人臣,尊貴顯赫的老貨們都癱倒在泥濘中,捶胸頓足號啕大哭!
這時羅布泊的天空仿佛被是被這群漢子和老貨們感染了壹樣,也開始下起了零星小雨,四面烏雲密布,大有暴雨欲來,洪水泛濫之勢。
而此時,遠在數千裏之外的天都城的壹處郊區別院裏,坐著兩個人,壹個黑瘦矮小壹個富態魁梧。這正是老戰神和另外壹位巨佬。
老戰神臉上無悲無喜,有的只是歲月的沈澱和滄桑,而另外壹位巨佬卻是難掩心中的悲傷,開口道:“我最後壹次和金鋒見面的時候聊了很多,他也詳細地說了他的全球布局已經完成,他還說神州50年不會有外患,等大鼎放下去把北支幹龍復原好,整個亞洲將穩如磐石,而神州也就成了真正的定海神針!”
“他還告訴我說天竺不出10年將會四分五裂,逐個被瓜分,不出15年大毛子也會因內憂外……”
“而那時候敢買的也只有神州了。他還說周邊有他的那些兄弟馬仔們在,叫我們可以高枕無憂,加大科技建設,若有戰事他們就是神州的前線戰場!”
“我本來想給他發獎章,頒最高榮譽,解封那些他為了國家做出的特殊絕密檔案,他沒同意!他只輕輕說了壹句這是他應該做的。”
“我要給他立碑撰字,他也不同意,他說這是他的份內事,他不需要後入歌功頌德。他叫我刪除他的所有事跡。”
“他說他死後不立碑不撰字,我同意了,他自己選的地,就和妳的挨著壹起。”
此時的老戰神仍是壹言未發,但是兩行清淚卻是悄然滴落,喃喃自語。
“我就知道,我早就知道,妳上次袁天罡大墓拿寶回來問我要妳還是要大鼎,我說要大鼎,那時候我就知道會是今天這個結果。”
“我知道即使我說要妳,結果也還會是壹樣的,小鋒啊!對於民族大義妳是好樣的,沒的話說,但是對子墨妳對不起啊!”
“當她知道了妳的決定她三天三夜不眠不休,滴水未進,壹夜白了頭啊!至今音訊全無下落不明呀!”
言盡至此淚水如斷了線的珍珠悄然滑落。神出顫顫巍巍滿是老人癍的手端起茶杯,顫抖的手卻是怎麽又拿不穩了茶杯,壹不小心灑了壹衣襟!不知是淚水還是茶水此時早已打濕衣襟!
此時的羅布泊山谷猶如人間地獄,哀嚎壹片。
“騷包快點離開,我沒時間了!”
騷包猛地壹驚看向金鋒,只見的金鋒眉間死氣結節,已知無力回天。
“鋒哥,騷包對不住妳了,妳交代的事情我壹定會完成,我們走了,來世我還給妳做狗,永遠做妳最最忠實的狗!”
說罷陡然站起身來,面向金家軍和老貨們大叫壹聲:“所有人全部撤離,快!”
雨越下越大,午時的天空就像是黑夜,烏雲密布,金家軍和老貨們毅然決然地壹抹眼淚相互攙扶著向谷外狂奔。
因為他們知道金鋒永遠都會在他們心中。山腳下數輛直升機在嚴陣以待,不是金家軍們怕死,也不是老貨們貪生,而是他們知道必須要服從金鋒事先交代的最後壹道命令,迅速撤離到壹百裏以外,因為他們清楚的知道下來會發生什麽,也清楚的知道金鋒再無生還可能!
山下的特勤隊員見谷口有人撤離於是迅速迎上,挑起老的、傷的、殘的,或背或抱或扛,快速向山下跑去。
山谷裏,雨點像子彈壹樣打在金鋒瘦弱的身體上,狂風像刀壹樣的在金鋒身上無情地肆掠。
離大鼎近在咫尺的兩米遠距離卻讓金鋒猶如相隔千山萬水難以企及。
顫顫巍巍的還沒站起身,壹陣狂風掠過,金鋒猶如稻草人般倒下!再沒有站起來的氣力。
我爬!
金鋒咬爛舌尖,磕碎了鋼牙,壹寸壹寸地向大鼎移動著。
不知過了多少時間,意識已經有點恍惚的金鋒忽然觸摸到了壹個久違而熟悉的物件。
大鼎!
摸到了!
老祖宗啊!金鋒來還妳完璧之身了!
也許是老祖宗顯靈,也許是回光返照,金鋒竟然陡然爬起翻身進入鼎內,顫抖的手從胸口掏出最後壹塊大鼎碎片,上面還殘留著小雪的血。
“老祖宗不孝金鋒還妳完璧之身了,當年為了保妳,不惜毀了妳,而妳又帶我回了來,我知道妳是要讓我去給妳都找回來,今天我做到了!”
說罷顫抖的手拿著最後壹塊碎片艱難地放到大鼎底部最後壹個空缺處,真可謂是嚴絲合縫。
隨著大鼎碎片的安放完成,金鋒猶如泄了氣的皮球壹樣,馬上癱倒在鼎裏,身上無數的傷口也像細小泉水壹樣絲絲地流向大鼎底部。
而金鋒此刻全身上下也只有眼球還能動,看向鼎底最後壹塊碎片此刻已經完整和大鼎結合在了壹起,他仿佛又看見了小雪大叫著。
“鋒哥快拿煉龍金,快點啊!”
任誰也沒想到平時羸弱的小雪竟然爆發出如此強悍的戰鬥力,用嘴咬用指甲抓,反正是無所不用其極,嘴裏還喋喋不休。
“妳這個老婊子,是妳毀了我,都是妳把我害成這樣,是妳讓我變的殘暴無情,是妳害的我丟了鋒哥,我今天要和妳同歸於盡!”
金鋒清楚記得當小雪咬斷張德雙頸動脈的壹刻,張德雙也把壹根隕針刺入小雪的頭頂心百會穴。
隨著小雪的壹聲慘叫,張開了咬住張德雙頸動脈的嘴巴,頓時噴泉壹樣的血從張德雙的頸部噴湧而出。
幾秒以後,張德雙就像壹只撲騰著翅膀快要死的小雞壹樣漸漸地停止了掙紮。
而這時候戰鬥也進入了尾聲,金家軍們也都向金鋒靠過來,小雪艱難地爬到裝有煉龍金的防核爆密碼箱前,情意情意切切地叫了聲。
“鋒哥”,而此時的金鋒也被洋蔥頭像抱小孩壹樣輕輕地放在了小雪的身邊。
“鋒哥!”
“嗯”
“小雪給妳開密碼箱!”
“嗯!”
金鋒知道此刻的小雪已將油盡燈枯,已處在彌留之際,如果密碼按錯將會啟動自毀裝置,大鼎碎片將會被炸成渣渣!
但是金鋒沒有阻止,他相信壹個對自己如此深愛的人,能為自己去死的人,還有什麽理由去不信任呢!
隨著小雪顫抖的手輸入的壹組數據,密碼箱蹦的壹聲自動彈開,而唯壹的壹塊煉龍金就靜靜地躺在裏面。
“鋒哥!”。
“嗯!”
“我能求妳壹件事嗎?”
“說”
“我們生不能同床,但我想死能同穴。”
金鋒沈默著。
“鋒哥!”
“嗯!”
“妳怎麽不理小雪了?”
“因為這個我辦不到。”
小雪眼中透出深深的失落!
是啊!自己還有什麽資格要求鋒哥呢!自己難道害的鋒哥還不夠嗎!
想到這裏小雪釋然了,既然鋒哥都已經原諒自己了就已經滿足了,還去奢望那些幹嘛!
“不是我不同意,而是我沒有穴!”
“那天我將會粉……身……碎……骨,屍……骨……無……存。”
轟隆隆轟隆隆……
小雪頓時鳳目圓睜,頭皮炸裂,壹口精血吐出,盡數灑在煉龍金之上。
“鋒哥我好悔啊!”
“小雪。”
“鋒哥。”
“去陪拐子爺吧,他老人家把妳從小養大,妳也去給他老床前盡盡孝吧!”
“嗯,鋒哥,我聽妳的,如……果有……來生……我嫁……妳。”
“嗯。妳安心去吧,詩楠會打理好火努努島。”
此時的小雪面露微笑:“鋒……哥……我……等……妳……”
說完香消玉損!而金鋒也已經痛徹心扉。
望著大鼎裏自己流的血淌進每壹道裂縫中,大鼎好像是活過來壹樣,每壹道炸裂縫隙就像是壹條條筋絡血脈壹樣有了生機。
子墨,永別了!
我的最愛,永別了!
眼前浮現出和子墨的最後壹次見面,子墨就像壹個涉世未深的小女孩壹樣緊緊地依偎在他懷裏,拼命地呼吸著他的氣味,感受著他的體溫。
“金先生。”
“嗯。”
“如果重新讓妳選擇,妳還會選我嗎?”
“會。”
“如果讓妳回到從前,妳會選擇回到哪裏?”
“諦都山,我會在帝都山主峰上搭兩間茅屋,聽風歌唱,聽雨哭泣,享太陽溫暖,受月亮淒涼。”
“那我去那裏等妳”!
……
忽然壹片金光金光咋現,盡管金鋒已經睜不開了眼睛,但是他能感覺到老祖宗活過來了,老祖宗滿血復活了!神州的氣運之寶又回來了!
轟隆隆轟隆隆!
四周響徹天際的雷鳴聲已然是吵不醒了金鋒,金鋒已經流幹了最後壹滴血,也已經油盡燈枯了!
此時遠在百裏之外的金家軍和老貨們只見的山谷之上電閃雷鳴、狂風暴雨,他們知道金鋒沒了,以後再無神眼金,也再無金家軍!
騷包知道盡管他會按照金鋒的安排來安置金家軍們,但是他們活著也就是副行屍走肉罷了,沒有了鋒哥,金爺,老板兒的日子,他們不如死的好!
壹幫子人就靜靜地看著山谷的方向,沒有壹個人說句話,就這樣靜靜地站著、看著,靜靜地等待著!
壹夜的電閃雷鳴狂風暴雨終於停了下來,東方的日頭也漸漸地冒了出來,天晴了。
壹幫人揉了揉眼睛,不對,再揉揉,還不對,山谷呢?
壹座巍峨的高山矗立在原來山谷的位置上,鏈接起了北支幹龍的斷裂處,這壹奇觀直驚的壹幫人是三魂沒了七魄,驚魂之際也想到金鋒已經長眠山底,頓時悲從心來……
時光如梭,光陰似箭,天還是那片天,但已經是物是人非了!
在遙遠的天府之國,世遺重點保護單位帝都山的主峰上,壹位銀絲素衣的女子站在壹側遙望西北方。
她手裏拿了壹只約長三十公分、顏色發暗的銅制煙桿,煙桿上有好些個銅銹銅綠,老舊斑駁。
如果此刻有認識她的人看見,壹定會驚的掉了下巴,這不正是失蹤了三年的曾子墨嗎!
這三年來神州派了無數人無數次的來找她,找遍了所有她可能去,金鋒可能去的地方,結果還是活不見人死不見屍,了無音訊。
任誰也不會想到她能出現在帝都山主峰上!而她此刻手中拿的竟然是和金鋒第壹次相遇幫她買的煙桿。
對,就是那支刻有(JB)標誌的額爾金煙桿,也就是因為這支煙桿金鋒第壹次對她說“妳不放手,誰也拿不走”。
曾子墨堅信她沒有放手,她也用實際行動在證明著她不會放手,在三年的時間裏她年復壹年、日復壹日地堅守在這裏,只為了金先生能兌現承諾!
不管是傷的殘的,哪怕是死的,哪怕只有壹具屍體,自己已滿足了!
忽然壹陣山風吹過,給這炎熱的夏天帶來壹陣陣涼爽,甚是愜意,子墨也不禁撫了撫滿天的銀發。
突然在不遠的草叢裏傳出句:“好巴適哦!”
聲音雖然不大,但是在如此寂靜的山峰上比起那山風的聲音更容易被聽見,而子墨卻猶如被高壓電擊中壹般顫抖個不停。
“餵!仙女小姐姐妳長的好巴適哦!我告訴妳哦,妳可千萬莫回頭哦。”
“我身上壹件衣服也沒有哦,我明明是在錦城收破爛的撒,怎麽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怎麽又迷迷糊糊地來到這裏了撒!這裏怎麽有點眼熟呢!仙女姐姐我告訴妳撒,我做了好多好多的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