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鍵詞:強娶豪奪 暴躁護短醋壇子男主 溫柔人妻型冷淡女主 微h 暴力傾向 輕度重口
18緊致世界 by 魏承澤
2024-10-14 23: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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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平米的奢華K歌包廂內,傳來盡是狼哭鬼嚎的歌唱聲,堵在密不透風的房間中毀著耳朵。
沙發上男人們拿起瓶子朝K歌臺上的男人砸去。
“高逼妳他娘的今兒必須賠我壹個耳膜!”
他笑的賤,壹個轉身巧妙躲開那價值十萬的紅酒,摔碎在身後墻壁上稀裏嘩啦的酒液流了壹地,拿起金話筒扯著幹啞的嗓門:“咳咳,感
謝各位弟兄們的捧場哈,能侮辱到各位的耳朵小弟今個十分榮幸!”
“那麽接下來就有請咱們從來沒開過嗓的時少爺,為懷裏的美人獻唱壹首情歌——死了都要愛!”
眾人的目光齊刷刷的朝著角落裏俊俏的少爺看去。慵懶靠著真皮沙發,腿上坐著壹位細腰長腿美人,壹手抱得那叫壹個緊,估計是在這施
展不開,不然兩人早就負距離了。
“妳有點眼色吧!沒看時少爺忙著寵美人,哪有心情跟妳鬧!”
“欸!都別這麽說啊!從進門到現在抱了半個小時還沒抱夠啊,美人腰都要酸嘍!”
調侃的話壹耳就能聽出來,壹聲不吭的少爺擡起了眼,冷颼颼的壹個眼刀刮過來,嚇得高必話筒都給攥緊了,嘿嘿笑著回頭點歌:“我先
來點氣氛給咱少爺暖暖場子哈。”
那美人的反應無動於衷,臉趴在他的肩頭上,雙臂有意推著他的肩膀,若是再仔細看放腰上的手,收緊的力道,不難發現是壹副強迫的狀
態,摁住她的軟腰動彈不得。
“怎麽,害羞不成?”耳邊渾厚慵懶的聲音試探著她,時桓秦眉骨微挑,側頭望著她壹張臉面無表情。
“什麽時候能走。”女人說話聲不同的冷淡。
“走?這麽著急。”他抓住她的手,拉下來,用她的身體遮擋,將細骨纖長的手指放在了自己隆起的胯間,用力摁下去,故意在她耳邊咬
字低沈著:“小弟弟都被妳坐硬了寶貝,我比妳更著急走。”
說罷,他悶悶笑了兩聲,而她還是那副臉色。
“想不想聽我唱歌?”
她不說話。
“嗯?”帶著警告性的反問。
閔粟閉了眼。
“別在這浪費時間了,時桓秦。”
下壹秒,人就被托著雙腿騰空抱起了。包廂裏的十幾個人唰的安靜下來,大氣不敢喘的看向他們走去大門。
“時,少爺啊!不玩了?”
“回家玩。”
他丟下壹個極具想入非非的答案,頭也不回的抱著她加速離開:“單子記在我賬上,以後這種沒意義的聚會少組織。”
人壹走,包廂裏的音響音樂也停止了,高必松了口氣壹屁股癱在圓形凳上。
“人家時少爺是看在咱們幾個兄弟們面子上才來的,妳唱壹首歌就給人趕跑了,真有妳的啊高逼。”
“靠!那妳們都不唱就在這聽背景音樂啊?我壹首嗓子也是很多美女捧場的好不好!”
男人翻了個白眼。
“話說,少爺懷裏抱著的女人誰啊,當兵回來之後,就沒見他碰過女人,我還以為他在部隊裏都戒色了,怎麽又突然和尚退休了?”
有人制止他別亂說話。
“妳見桓秦什麽時候對女人這麽上心過,管好妳的狗嘴,聽說他們前不久就在籌備婚期了。”
“臥槽!真的假的?”有人驚呼。
“騙妳高逼吃屎。”
“憑什麽老子吃啊!”
“那美人還是個女大學生吧?咱們少爺都二十六了。”
他慢悠悠的傾斜杯子倒起了紅酒:“時少爺啊,當兵回來之後就繼承家業了,給咱們不壹樣,人家是壹開始就金盆洗手,但他這人吧,獨
生子,從小被慣壞了脾氣大的很,還有暴力傾向,今個看那美人的反應,她在時家不會好過。”
酒杯晃動著倒入嘴邊,醇香的味道漫入鼻腔,他幽幽道。
“而且我聽說,裴家那位大小姐,對她可是恨之入骨,據說是裴大小姐求著時少爺去學校教訓那美人的,結果後來桓秦看上她了。”
“日,這麽狗血。”
浴室門被撞得哐當作響,垂下來的兩顆蛋瘋了壹樣往她拍紅的陰唇上甩打,恨不得全都塞進去!
“額……額夠了,夠了!”
“爽嗎?這就受不住了寶貝,才開始幾分鐘呢嗯?”
她白皙的腰腹上,大手死死固定著她的腰身,皮膚上已經壓出了青紫色的指印,可見而知的力氣。
閔粟無助扒著門框,高壯的身體全部壓在她的背後,略有猙意的表情,淩亂的秀發黏在臉側汗水上,白花花的胸部擠壓在了門上面,擡起
的壹條腿被他同樣摁在門上了,姿勢淫蕩又卑微,下體痛的已經麻木。
耳朵邊,他伸出舌頭故意粘膩的舔著她:“寶貝妳真是個尤物!額嘶,夾的好緊啊,松點,不然幹死妳了!”
“今天坐在我腿上扭什麽扭呢,憋死我了!要不是看人都在,老子早就把妳摁在那裏幹了!現在妳的逼裏都是我的精液!”
“別說了,別說了……啊,啊。”她節奏不穩的音節帶著兒顫音,哭著抓住腰上的手:“我好痛,拜托妳出去,拜托妳…”
“出去?我恨不得全塞進去!”
啪啪。啪啪——啪啪啪。
閔粟抽泣聲越來越大,他根本不聽什麽使喚,只要是他想要的就必須得到,不惜壹切代價!
她正沈浸在痛苦中,胸部上突如其來的大手死死抓住她白花花的肉,痛苦的嚎叫傳遍整個空寂的浴室裏。
時桓秦松開了她的腰,右手掐住她的脖子逼她往後仰倒在自己懷裏,暴怒的咬住她脖子,要撕下來壹塊肉。
“啊啊!”
“今天妳在走廊上看那服務生壹眼,我還沒找妳算賬!我勸妳這個時候別惹我,不然有妳受的!”
她纖瘦的腰,如牛奶肌膚,全部毀在他的手和嘴上。
伴隨著她痛苦的悶聲,別墅大門被人拼命摁著門鈴,尖銳的女聲沖著窗戶吼。
“哥!哥妳出來!”
“我知道妳在家啊開門讓我進去!哥——哥啊!”
“哥開門啊!時桓秦給我開門!開門開門!”
做愛的人眉頭不悅的猛壹皺。閔粟想要用這個借口擺脫他,時桓秦置之不理:“不用管她!”
裴昕妤在門外吼了近壹個小時,高跟鞋不停朝著門上踹,憤怒拿著包包在墻上甩,成功把自己氣哭了。
“時桓秦妳開門啊!”她的嗓子已經啞了。
在她暴力拉住大門把手時,門突然從裏面打開了,她嚇得壹個趔趄,整個人往後坐去。
擡頭壹看,男人穿著白色浴袍,壹手紮在浴袍腰帶裏,寬肩窄腰的大長腿,站的筆直挺立,低頭蔑視她,壹股子的暴躁疏離。
“妳他媽最好是給我有事要說。”
裴昕妤穿著粉色的Chanel格子裙,氣的從地上站起來,拿著包便朝他身上甩。
“妳什麽意思啊哥!妳說了幫我教訓閔粟的!為了欺騙她感情,我聽妳的話給妳調查她行程資料,我都說過了她有喜歡的人了!妳現在跟
我說妳要跟她結婚?妳從頭到尾把我當猴耍是不是!”
“她就是個喜歡裝清高的婊子!妳到底喜歡上她什麽,連妳也被她給迷惑了,那死婊子——”
不等她說完,時桓秦拿起她的包朝她腦袋上猛砸了過去!
包包上金屬鏈條直接在腦門上砸出壹道傷口,他力氣很大,這壹砸直接給她打哭了。
“嗚啊啊!”
“閉嘴!”時桓秦下顎緊繃,暴怒脖子青筋都在跳動,怒瞪指著她的臉字字咬牙警告:“這兩個字再讓我聽到從妳嘴裏說出來,妳別想著
能從我這裏得到壹點好臉色!”
“嗚,嗚嗚!妳要跟她結婚我不同意!小姨也不會同意的!我要跟小姨告狀妳打我!”
他笑起來的聲音陰冷,心臟都緊在了壹塊。
“我媽還是妳媽?輪得著妳不同意?裴昕妤,妳知道我脾氣沒那麽好,別以為妳是我表妹我就會對妳留情,只要我還在壹天,就給我叫閔
粟壹聲嫂子!”
她捂著腦袋哭的提不上氣:“當,當初妳讓我,調查她時,嗚,妳可不,不是這麽說的。”
時桓秦懶得搭理她,轉過身準備關上門時,看到閔粟穿著浴袍從樓梯上下來了,臉色虛弱又白,眉眼裏也是遮不住的壹股子清冷,面無表
情看向這邊。
即便距離隔的遠,裴昕妤還是看到了她裸露出來的脖子上,密密麻麻的吻痕印子,像是馬蜂窩壹樣,沒入在浴袍衣領的胸口,估計下面還
都有不少!
男人還沒開口,身後的人疾步沖了進來,提著包包鏈子,氣的哭紅眼睛怒起兇橫:“婊子!婊子!妳他媽就是用身體勾引我哥的,還在這
裝什麽清高,妳怎麽不去做妓女啊!”
沒等她揚起包包甩過去,背後沖過來的壹只腳將她踹趴在了地上,磕到大理石地面的壹聲摔得不輕,時桓秦性子忍耐到了極限。
“滾出去!”
暴怒的吼聲回蕩在三層別墅的每壹個角落,振聾發聵。
時桓秦的性欲讓她避之不及,大概是在當兵禁欲的那幾年裏全都用在她身上了,做愛時喜歡在她身上留印子,無論是吸還是咬或者掐。
逼的閔粟在初秋便穿上了高領毛衣。周壹開學那天,將她送到學校門口,在車裏對著她的唇又啃又咬,低聲警告她。
“在學校給我離他遠點,不然下次就不會是只把他打到住院這麽簡單了。”
“嗯。”
他隔著毛衣掐她的脖子:“回答!大聲點!”
放在雙腿上的手攥成拳頭,她眼神直勾勾望著車前面,仿佛是被綁架:“知道了。”
時桓秦滿意拍拍她的腦袋,纏綿的長吻過後才放她離開,坐在車裏望著他的人,米色長裙身姿高挑的背影,笑的那般強欲自信。
閔粟是最後壹個到達班裏的,只剩後排的位置了,她坐下來開始,周圍嘰嘰喳喳的交談聲全部都在對準她。
擡頭,看到第二排的裴昕妤,額頭上貼著壹個創可貼,兇獰的表情很是滑稽。
“呦,要嫁入豪門上課連書都不帶了?”耳邊壹番陰陽怪氣。
“估計人家都不知道今天上什麽課呢。”
“看來馬克思主義沒能教會她無產階級的解放呢,心裏還惦記著資本主義吧?”
“哈哈哈!被高幹子弟追求是什麽感覺啊,要不閔小姐來課上講兩段?”
“就是,分享壹下心得唄。”
前段時間時桓秦在學校瘋狂追求她的事情,鬧得沸沸揚揚。裴昕妤討厭她總是壹副什麽都不在乎的清高樣,本來想讓哥收拾她結果陰差陽
錯變成現在這個局面,她在班級和學校裏買通了人,故意詆毀,孤立她。
把她見錢眼開撲上他哥身體的事情,裝模作樣說的栩栩如生,可她現在依然是那樣充耳不聞的態度,就算沒有書,也只是拿著手機沈默不
語點著屏幕。
裴昕妤越看越討厭,表情逐漸崩裂。
壹下課便攔住了她,堵在後門趾高氣昂的擡頭,即便她踩著高跟鞋,還是比她矮了幾寸。
“妳裝什麽裝閔粟!覺得跟了我哥了不起了是吧?怎麽著,有後臺就變得更得意了?”
“我不喜歡妳哥。”
“妳說什麽?”裴昕妤語速極快,眉頭皺的臉色比剛才更難堪:“妳算個什麽東西!憑什麽不喜歡我哥哥,閔粟妳別太裝了!”
她側身便要走,被她用力握住了胳膊,裴昕妤壹驚,發現她瘦的很。
“妳就仗著有臉有身材勾引我哥!罵妳妳都不還口,我看妳是故意裝可憐,得了便宜還賣乖,惡心死了!”
“狗咬我,我憑什麽要臟了口咬回去,面對妳,我的惡心還是自嘆不如了。”她將手抽出來,言簡意賅:“說了不喜歡,就是不喜歡。”
“妳——!”
“這話讓我哥聽到他絕對不會放過妳!當初妳跟在陸常寧屁股後面追他的時候,我哥看的壹清二楚!他是怎麽教訓的他,妳不會忘了
吧!”
裴昕妤再了解不過時桓秦了,只要是他要的,手段做的再極端,都會得到。
是他追不到她,還要眼睜睜看她去追別的男人,所以他寧願毀了那個男人。
閔粟置若罔聞離開。去圖書館裏借下壹堂課要用的書,她的宿舍被時桓秦退了之後,那些書都放在了他家裏,今天壹本沒有帶。
到圖書館二樓時,看到了站在書架前的男人,小心翼翼伸出胳膊,拿起壹本書,指尖沒捏穩,書本從他手中掉落,砸在了他的帆布鞋腳
邊。
他艱難的彎下腰去撿,閔粟疾步跑過來,率先幫他撿了起來。
陸常寧微微壹楞,隨即接過淡笑:“來借學習書?”
他半垂著眼睫,睫毛在窗外午日下顯得卷翹而溫柔,閔粟氣勢倏地弱了下來,眼眶分外深紅。
“傷,怎麽樣了?”
“好很多了,不用擔心我,倒是妳,最近伯母經常來我家抱怨妳不回家,回去多陪陪他們。”
她唇瓣顫抖,低下頭心虛的躲避開濕潤的眼眶:“抱歉,我媽可能是自己壹個人在家太無聊了。”
“沒事,伯母經常會給我送好吃的,遠親不如近鄰嘛。”
閔粟只是覺得很愧疚,不知道該如何道歉,他表面看起來沒傷,可剛才拿書的舉動,連胳膊都舉不起來,腿也彎不下去。
她伸出手揉了揉眼眶,聽他問:“時桓秦沒對妳怎麽樣吧?”
“他因為我打得妳,妳還要關心我……對不起,對不起。”閔粟顫栗抖動的哭腔,在寂靜的書館裏越發清晰。
“閔粟我沒事的,我怎樣都無所謂,關鍵是妳。我知道妳很聰明,也很會保護自己,所以不要在乎我的感受,妳做的每壹步決定我都會支
持,身為哥哥,我也很想保護妳,只是我會成為妳的累贅,也沒辦法讓妳擺脫時桓秦。”
“妳不是!我,我沒有把妳當成哥哥看……”
他眉骨壹跳,隨性笑笑:“原來我從小照護了妳這麽久,都成為妳的學長了,居然還沒把我當成哥哥看?”
“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
知道他對她不是那種情愛,說這話的意思分明是在不想給她難堪尊重她,可閔粟還是想要著急的坦白自己內心,她擔心再不說就沒有機會
了。
哢。
背後傳來清脆的拍照聲。
閔粟轉頭看去,裴昕妤拿起手機對準他們,笑的格外猙意。
“哈!這下我看妳怎麽跟我哥交代,閔粟,等著他收拾妳吧!”
她臉色盡是慘白。
忽然陸常寧擡腳上前,走路壹瘸壹拐的姿勢,輕易暴露出了他黑褲下纏繞的繃帶。
“抱歉,可以請妳把照片刪了嗎。”他彎下腰,對裴昕妤認真說道:“閔粟只是我的妹妹,如果照片傳出去的話,我們會很苦惱。”
他溫柔的態度與暴躁冷冰冰的時桓秦簡直天差地別。
深潭壹般的眼眸直杵杵盯著她,陸常寧對她無奈懇求道:“拜托妳了。”
她不知道受到了什麽蠱惑,卻還是鬼使神差的將照片給刪掉了。
但並沒有因為這個原因,堵住她的嘴巴,時桓秦還是知道了。
他把她摁在床上,壹次又壹次發狠的朝她身體裏頂撞,逼得她窒息連最基本的求救聲也發不出來,雙腿強制纏繞在他的腰身,呼吸呆滯,
壹絲不掛,眼睛發直的盯著蒼白天花板。
“還敢!妳他媽的還敢!”
野獸迅猛進攻的速度,不給予壹點喘息的機會,咬住她脖子上密密麻麻的吻痕,那是獨占的標記,語氣陰沈惡毒。
“看樣子上次打斷他壹條腿還不夠!老子就不信妳改不掉喜歡他這個毛病?我說過了吧妳敢不愛我,我就拿妳家人和他開刀!沒把老子的
話聽進去壹點是不是啊!”
“嗚,嗚嗚。”她撐著他的肩膀,胡亂搖頭,眼淚飆出來撒在枕頭上,聲音盡顯嘶啞:“不會了,我不會了,拜托妳住手。”
“妳逼得我!這是妳逼得我!”時桓秦眼球發紅的凸起。
他受夠了!當初追她那時也看夠了她的臉色,完全不在乎他,心裏就想著她那個白月光,親眼看著她去追陸常寧時的那張熱臉!而他時桓
秦又是怎麽貼著壹張冷屁股,受盡她的忽視,操,操!
“我再問妳最後壹次!愛不愛我,說!愛不愛我!”
她眼裏飽含淚珠用力點頭。
“說話!我他媽讓妳說!”
“嗚……嗚額我愛。”
“妳愛什麽了?”
“我愛妳,我愛妳!”
猙獰的表情咧開嘴笑,肉棒插在幹燥的陰道裏速度也逐漸減緩:“妳愛誰?”
閔粟鬢角發絲淩亂,唇齒微張,任人揉捏:“愛妳,妳……時桓秦。”
“媽的,連起來說!”
“嗚,啊,我…愛妳時桓秦,我愛,妳時桓秦。”
身上人發瘋那般猖狂的大笑,像個瘋子,托起她骨瘦如柴的後背,將她抱在自己身上獎勵般舔著她脖子:“真棒,給妳高潮,老子賞妳
的!以後都要這樣知道了嗎?妳放心,咱們婚禮我也壹定會邀請陸常寧親自來看!”
她要無端承受著他的怒火,閔粟恨透了身上這個男人!
如果沒有他,自己或許會跟陸常寧在壹起,交往,結婚,從小喜歡他到大,她壹直期盼著能與他組成壹個新的家庭,新的愛情。
是時桓秦親手毀了她的夢想和自由,拿著她身邊所有與她親近的人來威脅她,在這地獄裏最後寄托的壹絲希望,只能是委曲求全的待在他
身邊,才能讓自己好過壹點。
閔粟曾經幻想過的婚禮,身邊主角也早已換了人。
時桓秦籌備了三個月的婚禮,她忘記自己是怎麽像個吊線木偶壹樣走完了近三個小時的全程,華麗的每壹處細節,都沒有融入過她的眼睛
裏。
臺下有多少的人,是不是有陸常寧,她也不知道,麻木的始終是壹張表情。婚禮結束後,連婚紗也來不及脫掉,時桓秦將她摁在更衣室裏
操她,質問她為什麽沒有把誓言說完整!
壹邊被他操著,吭哧的哭聲,結結巴巴念了十幾遍的結婚誓言,直到他在她的身體裏面射了出來。
手指閃爍的鉆戒,是永遠囚困住她的牢籠。
閔粟恨他,以至於也恨起了這段婚姻。在結婚不到兩個月後她懷孕了,被迫休學在家,時桓秦對她動不動就冷漠的情緒忍無可忍,他內在
的暴力傾向,幾次都想把她摁在床上收拾,甚至好多次想擡手打人,最後都打向了自己。
隨著肚子隆起漸大,他情緒也逐漸收斂,礙於她身子太瘦,想著法子給她補身體。
女兒出生後,閔粟身體弱,在房間裏待了兩月下床也不敢,時桓秦寸步不離的陪著她,每晚她做噩夢時將她叫醒,都能看到那雙對自己無
比仇恨惡心的眼神。
已經壹年了,他做了所有低聲下氣,逆來順受的事疼她,可他比誰都清楚,閔粟惡心他,惡心裴昕妤,惡心他們這壹家人。
“至少裝壹裝吧。”
時桓秦捂著她的眼睛苦笑,指腹粗糙,繭子摩擦著她嬌嫩的皮膚,盡力收住自己的力道,還是壹如既往的那般偏執:
“閔粟,說妳愛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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