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緊致世界

魏承澤

現代情感

病嬌重口斷腿強取豪奪囚禁暴力第壹人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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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緊致世界 by 魏承澤

2024-10-14 23: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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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麽還不醒?”
坐在床邊的男人掀開被子,露出那片玉骨冰肌皮膚,脖頸和大腿上密密麻麻的都是壹層紅印,胸前顫栗起伏的胸脯,奶頭被吸咬的爛開。
“大概是昨夜操的太狠了。”
分開她軟如無骨的雙腿,泥濘的花穴經過早晨的清理,更暴露出了那處的嚴重程度,有些沒有摳挖出來的精液,將兩瓣紅腫的花穴掰開,此刻正順著腿根仍然不斷的在往下流。
“嘖,真不經操的東西。”
他坐在單人沙發上,翹著二郎腿摸著褲子口袋裏的煙盒,剛拿出來就被他瞪了壹眼。
“出去吸。”
“哎呀知道了,麻煩。”
他捏住壹根煙放在手掌上,拍著長煙,將煙拍飛在空中,仰起頭接住,正巧咬在嘴裏,吊兒郎當的起身插著口袋往外走。
二樓露臺花園,他背靠著欄桿,指尖捏著煙,仰頭吞吐著雲霧。
今天的天氣y雲密布,煙霧徐徐升起,混合著灰色的天空消失不見。
蕭條淒涼的氣氛被壹陣電話聲打斷。
他不耐煩地咬著煙頭,摸著口袋裏的電話,掛在褲子上的裝飾鏈子簌簌作響。
“餵默哥!這戴眼鏡的小子被俺們兄弟打的快不行了,接下來咋整啊?真打死啊?”
“妳要殺人可別賴到我頭上。”他取下嘴裏的煙,伸出欄桿,指尖彈了彈煙灰。
“不,不是,這不您吩咐的嗎!我們怎麽可能殺人啊,但這小子嘴裏壹直念叨叨著席卿,把兄弟們給聽煩了。”
“哦,是嗎?”
他聲音漫不經心的慵懶,讓這頭的人壹時拿不定主意,心情惶惶。
“既然這樣,就把他的牙齒給我打掉兩顆,然後再隨便拋到哪個深山裏面,能不能活著走出來,看他本事。”
“欸欸好嘞默哥!”
壹煙未斷。
房間裏傳來嘶啞的尖叫,原本沈寂的褐色眸子,徒然起了興奮,將煙扔在地上用運動鞋碾碎了煙灰,邁著急促的步伐朝著臥室裏大步走去。
床上的女人捂著裸體哆嗦,枕頭和抱枕摔了壹地,手中緊緊抓扯著被子遮擋,純情的臉蛋渲染著壹副驚恐,上下咬合的牙齒都在拼命的打顫。
“不……不要過來!”哭腔壹瞬繃不住的聲淚俱下。
站在床邊的男人壹身黑色浴袍,顯然是壹臉的不耐煩,撓了撓頭發,將垂在眉眼前的碎發往後撥去,露出那雙充滿野x的雙眸。
“哎呀真稀奇,老哥也有吃癟的時候,這麽不聽話,是不是該給點教訓了?”
身後的男人壹手插兜走進來,狂妄的舔著嘴角,眉眼興奮與她的恐懼強烈b對。
莊雲清撿起地上的抱枕,朝她走去,只見發抖的人更是恐懼的把被子拉扯在下巴上遮掩,淚眼朦朧,楚楚可憐的純潔像壹朵花苞未綻放的白蓮,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焉。
“昨晚的警告還沒把妳給c服嗎?還是說,妳意欲未盡?我們倒是有時間陪妳玩玩。”他將枕頭扔到床上,看著她嬌弱的身體猛地壹顫。
“嗚,嗚我不知道我做錯了什麽,可是我真的沒有招惹妳們!求求妳們了,放過我吧,昨天晚上的事我可以當做什麽事都沒發生過!”
“喔呼,妳還真是寬容大度啊。”莊子默笑的滿是無賴,“但是妳男朋友可就不壹定這麽想了嗷,想必他現在應該是被打的滿地找牙,想辦法從深山老林裏面爬出去呢。”
“妳把姜恒怎麽了!”她壹改懦弱,居然朝著他開始大喊,這舉動讓兩人默契的挑動著眉頭。
不過是他們倆兄弟壹起看上的獵物,卻名花有主,只好殘忍的把她給搶過來,以為生性軟弱威脅壹番就能聽話,沒想到還是個倔脾氣。
席卿發抖的攥緊被子,她心中隱隱升起不好的預感,看著他們不說話,急的卻只能哭,“到底把他怎麽了啊!說好的,妳們把我帶走就不準打他,憑什麽,憑什麽啊!”
她急著抄起壹旁的枕頭要往莊雲清身上打去,可被他輕松抓住了她手中的武器,猛的壹拉從她手中抽開,扔在地上,朝她欺壓過來。
“滾!滾開!”
“可是妳先找的死啊!”
被子被掀開,身體暴露在冰涼的空氣中,羞恥讓她失去了所有反抗,雙腳拉住,忽然往床邊拽去,她的身子迅速躺平在床上,席卿尖叫著要往他身上捶打。
還未落下的壹秒就被莊子默給抓住了兩只手腕,取下褲子上的鏈條,捆綁住她的雙手,冷意寒笑蔑視著她。
“昨晚的威力看來對妳來說還是不夠,既然這麽喜歡反抗,那就把妳調教到只會張著嘴巴哭的小母狗好了。”
“滾啊!滾開!”她扯著嘶啞的嗓音,不停的掙紮著雙腿,牽扯到大腿根上的疼痛,讓她眼淚流得更加兇了,昨夜壹幕幕的羞辱又湧向大腦。
把她綁架進這棟房子裏,撕扯開她的衣服殘忍強奸,兩個男人不斷變著各種姿勢換位置奸淫她,無論她張著嗓子怎麽沖外面哀求嘶吼,三面環繞的大山這裏不可能有第四個活人在。
她把嗓子扯廢,哭的兇猛,只記得自己被捆綁起來的手壹直攥著拳頭,跪在身下這張床上,活生生的將她插暈。
而現在那股痛苦要重新回到她的身上了。
鏈子緊緊綁束著她的手腕,可她掙紮得似乎太過強烈,雙手摩擦的手腕,試圖想辦法將鏈子脫掉。
莊子默發出壹聲不屑的冷笑,“妳還真是不乖啊,那可別怪我狠心了。”
“快點!”莊雲清不耐煩的瞪著他。
“哎呀知道了,摁著她別動啊。”
“妳們想做什麽!”席卿扯著嘶啞的嗓音,求饒的看著身上的男人,淚光波動的是會讓每個男性都騰而爆發的欲望。
“我求求妳,求妳了!我不會報警的,別折磨我了,求求妳們放我走啊!”
“知道妳現在這副樣子有多蠢嗎?”
他嘴角上掛著笑,眉眼間卻煩躁的慍怒,兩人的長相明明如此相似,卻又是與眾不同,“如果妳聰明壹點就應該知道,現在能多聽話就要表現的多聽話,至少在妳反抗的時候,我們可是興趣十足。”
“如果玩膩了,說不定就放過妳了呢?”
“嗚……嗚我有,有男朋友的,我真的很愛他,很愛很愛,妳們這是強奸——額!”
細嫩的脖頸被他殘忍的遏制住,往床上用力壓去,她驚慌失色抓著脖子上的手腕,莊雲清懶散的瞇著清眸,無言的動作警告著她。
“再說下去,妳的小命都不壹定會保住。”
“哥!繩子拿來了,把人給拽起來!”
她害怕的雙唇打顫,兩個強奸犯說不定真能做出任何極端的手段來讓她聽話,會不會砍了她的雙腿或者雙腳,甚至是扒掉她的牙齒。
莊雲清見威脅有效,拿過繩子壹頭,將她手腕上的鏈子取下,緊接著粗糙的麻繩纏繞在細皮嫩肉上,把兩個胳膊捆綁的牢牢實實,用力打成死結。
她連動壹下手腕都是劇痛,身體被翻過去又壹次跪在了床上。
下體暴露的花穴都在害怕的不停收縮起來。
“呵,小浪b裏吐精水了,哥,妳看這精液像咱們昨晚誰射進去的?”
“閉嘴。”
他解開浴袍,已然等不及的要插入,莊子默撇撇嘴,看著她小穴上面是通紅的菊穴,昨天晚上本來想兩個洞壹塊插的,結果壹個龜頭進去就疼的冒血,嚇得他趕緊拔出來。
“那我只好勉為其難的插她小嘴嘍。”
說罷,脫下鞋子,跪上床朝她腦袋爬去,只見她驚恐的把眼睛瞪圓,垂下來的雙乳擠壓在雙臂之間,看著像個彈彈的糯米糕,柔軟極了。
“欸,還記得我昨天教妳的口交吧,今天要是敢咬到我,我可就插妳屁眼了。”
她渾身猛地打起冷顫,幹燥的唇哆嗦道,“不要,不要。”
果然怕這個。
解開腰帶脫下褲子,露出那根從昨晚插過x就沒清理的肉棒,上面還隱隱殘留著淡淡的血跡和騷味,在她臉上不斷甩打著問。
“給老子好好看看這個東西,可是破妳膜的雞8,還記得嗎,嗯?為了讓妳記得清楚點兒,我可是從昨天開始就沒洗過澡呢,來張嘴吃它!說不定還能嘗到妳的血味。”
在她身後掰開腫x的男人倒是笑了,莊子默不服氣的看著他,“我可不是有什麽惡心的怪癖!要不是這根雞8破了她的處,早就洗了!”
“張嘴吃啊!等著我插妳喉嚨是不是?”
他滿帶著威脅聲,叫她不得不去服從,顫顫巍巍的張開小嘴,從臉上已經看得出是極不情願了,舌頭劃過龜頭的剎那,他爽的壹聲冷氣。
“我c嘶……舌頭好軟啊,舔啊!慢慢吞吞,老子沒那麽多耐心等著妳醞釀!”
席卿心死的閉上眼,淚水從眼角擠出往外流,屏住呼吸,張大了嘴巴,含住那根灼熱的龜頭,慢慢往嘴裏的深處去插,巨大的肉棒,即便她嘴巴張到最大也只能勉強含住半根。
這惡心的性器,不得不b著她重新呼吸,更能聞到上面又腥又騷的味道。
他說的不錯,的確嘗到了她自己身下被破處的血味。
“呦,沒插進妳喉嚨裏還哭上了,真單純的要死,昨天晚上不是還逞能的擋在妳的男朋友面前,哭哭啼啼求我們把妳帶走,別傷害他的嗎?哼?”
“額!”
她難受的擰起眉頭,嘴裏插進來的雞8讓她叫不出壹句完整的話,腫破的陰道,被身後男人龐大的雞8強行貫穿進去,雙手痛苦的抓著柔軟真絲床單。
“求求妳們……”
嗚咽不清的話沒說完,便被男人摁著腦袋強行塞進她的喉嚨裏,頭頂傳來的y冷聲警告,“牙齒敢碰住壹下,妳的屁眼今天我必須插!”
“嘔——嘔!”
瞧著前面聲音動聽,後面也自然的不甘示弱,陰道裏面的精液成了極好的潤滑,不用像昨晚那麽費盡心思的b著她分泌淫液,插入的相當順利。
被撐開的花穴在往兩側用力脹開,中間抵入那根粗大的淫物,花穴還在想辦法閉合著,吸的他從下身傳來壹陣舒爽。
“輕點夾!”
說著壹巴掌拍在她的臀部上,渾身哆嗦抖起,她嗚嗚大哭,不懂得怎麽去口交,只能壹直的張大嘴巴,被男人c控著腦袋壹上壹下埋在他胯下,把小嘴當成騷穴,用來釋放著他的欲望。
“嘔…不,不要唔唔!”
莊子默瞇著眼警告,“我勸妳老實點,以為落到我們手裏還有逃出去的機會?”
身後的莊雲清撫摸著她青紫壹塊的屁股,笑了,“說的也是,表現好點就是妳唯壹的出路,說不定我們真那麽快就會玩膩。”
“嘔!”
喉嚨不斷被巨大的肉棒沖擊著,她的嘴角幾乎要裂到撕裂,肚子被插得格外疼痛,前後夾擊的滋味被萬箭穿心壹樣,用他們下身的利器,插得她痛不堪忍。
兩人並沒打算在壹個地方射出來,而是中途又換了位置。
席卿被綁著手腕,白膩柔嫩的肌膚上勒出壹道殘忍的血痕,隨著她手腕的掙紮,傷口越來越深。
莊雲清將肉棒從她嘴裏剝離的瞬間,便聽到她虛弱的嗓音,不斷流著淚朝他哀叫,“求妳了,放過我啊……求求妳們,不要,不額,不要插,拔出去……嗚嗚拔出去啊!”
越是這麽說,卵蛋拍打的越是興奮極了。
莊子默舔著嘴角笑的甚是開心,“這就受不了了?妳的b夾的這麽緊,老子還都沒找妳算賬呢,知不知道快把雞8夾壞了!”
“額,救命,救命啊!求求妳了,放過我!”
她被捆綁住的雙手往前艱難的爬動著,拽住面前莊雲清的手指,哭慘成淚人,本就長著壹張純潔而不入世俗的臉,眼角泛著淚光,更是楚楚動人。
莊雲清肉著她的頭發,笑的如君子般溫文爾雅。
“我倒是開心,妳向我求饒,不過妳是不是忘記了我之前說過的話,知道妳現在這副樣子有多蠢嗎?”
女人淚水繃不住的往下急流,莊子默在她屁股那塊青紫的地方摁了上去,不出意外的,騷穴快把他雞8給夾斷!
“c騷母狗!吶哥,咱們今早上不是讓人送過來那道具嘛,拿出來用啊,白瞎了這麽騷的x!”
“說的也是。”
他撐起膝蓋起身往床下走,身後傳來她撕裂的叫聲,苦苦求饒,“放過我吧,放過我啊!求妳們了!”
壹盒子的東西都是專門為她買的,俏皮的狐貍尾巴肛塞,塞進她緊致的菊穴內,毛茸茸的尾巴能夠完美的固定住,她每動壹下,尾巴像是賦予靈魂壹樣來回掃動。
“哈哈,真他媽是個狐貍,這玩意有趣,還有沒有別的了!”
“多著呢,自己玩。”
莊雲清只拿了壹個櫻桃r夾,走過去重新坐在她的面前,不聽她的哀求,壹邊掰著她的嘴巴,將自己的淫物塞進去警告,“老實點,接著舔!”
肉棒堵住她所有的哭喊,他捏開r夾,閉合的地方正好是個鋸齒設計,夾在她的乳頭上,相當的緊,席卿唔唔痛叫著身體扭動掙紮。
“老哥妳快瞧!這狐貍尾巴動了,真特麽騷啊!簡直是個妖精!”
莊雲清淡然壹笑,看著他將導電的夾子,夾在了她的陰蒂上,問道,“這要是釋放電流,會不會連著我壹塊電了?”
“不會,只會讓妳更爽。”
“是這樣嗎?”
莊子默半信半疑的挑眉,捏著開關往上推到了最大。
壹股靜電般的痛感傳遍她的全身,席卿痛不欲生的嘴裏塞著肉棒唔唔呼救的更大聲,淚珠掉的越來越多,全身排斥的抖動起來,殊不知屁股裏面的那條尾巴甩得更是動人。
“握草真的!好爽啊,這電流怎麽麻麻的,夾的真特麽緊啊!我說過讓妳輕點夾了吧!”
啪!啪!
兩個巴掌掄上去,她哀痛欲絕,不停的搖著頭,“嗚嗚!嗚嗚嗚!”
莊雲清摁著她的腦袋說道,“如果妳再賣點力,說不定很快就能射出來放過妳了。”
可他們兩兄弟的自制力可怕的就像是根本軟不下去的機器!
夾在中間的她成了任人發泄肉體,她想逃出去,想離開這種痛苦,始終記得他們那句話。
玩膩了,就會放過她。
可還是高看了她的體力,在未s下去的邊緣裏昏了過去,導致射進去她嘴裏的精液也沒咽下,莊雲清摁著她的喉嚨,不耐煩的皺眉。
“真他媽弱!”莊子默拍打著她的屁股,啪啪作響。
“還得好好調教才行。”
“嗚……姜恒,姜恒救我,救救我。”
睡夢裏她喃喃自語的叫著壹個陌生又熟悉的名字,歪著腦袋,已然是滿頭大汗。
坐在床上和床邊的兩個男人對視了壹眼,眸子裏的默契,不言而喻的產生。
還是不長記性啊。
無論是夢裏夢外都是地獄,席卿醒過來,手腕依然被捆綁,菊穴裏還插著狐貍尾巴肛塞,她被放在床下,莊子默趾高氣昂的坐在沙發上,命令她圍繞著屋子爬。
眼淚滴落在柔軟的地毯上,她只是默了幾秒鐘,便重新動起身體,用被捆綁住的兩只手腕,扭捏的像個泥鰍,艱辛在地上爬動著。
孰不知那撅起的屁股和放浪搖晃的尾巴,都成了男人眼中的壹把火,噌噌點燃往心頭亂竄,看的他口幹舌燥。
“睡了壹覺這麽聽話,不念及著妳的男朋友了?”
話音剛落便聽見她的吸鼻聲,用泛著青紫的屁股扭捏在空氣中,爬動的速度慢了下來。
莊子默胳膊搭在扶手上,撐著腦袋,恍然大悟的壹聲笑,“不會是想著讓我們早點把妳玩膩,好放妳走,出去找妳的心上人吧?”
沒錯,她就是這麽想的。
所以無論如何都壓制住自己反抗的沖動,只要乖壹點,再乖壹點,遲早會踢開她,換下壹個倒黴鬼來代替。
男人哼了聲,淡淡的笑卻覺得滿是嘲諷,漫不經心的瞥了壹眼她甩動的尾巴。
“傻。”
這句輕聲吐出的字眼,她卻沒能聽到。
“吶小母狗,快點爬過來,主人的雞8可等著被妳服侍呢。”
她沈默的換了方向朝他爬過去,人已經解開了褲子,豎起硬挺的大肉棒緊貼小腹。
當她跪在他的胯間準備仰頭含住時,被他捏住嘴巴,挑起下巴,只見他壹改散漫,眼中嚴肅。
“無論我跟妳說什麽,我都要聽到回答,下次再沈默,屁股和臉,妳自己選壹個被我扇。”
“知道了嗎!回答!”
他壓低聲音怒吼。
這壹吼直接將她的眼淚也嚇了出來。
“知,知道了。”
她被監禁在這間臥室裏前兩周,兩人沒壹次戴過套,全部在她的陰道中內射,灌精。甚至連嘴巴裏都不再射了,只有他們默契的知道,想讓她的身體產生點什麽變化。
席卿的表現,的確聽話,大概是認識到了自己的身份,不掙紮也不反抗,自以為是表現的多乖。
但是她卻不知道,每次入睡的夢裏,都喊叫著同壹個男人的名字。而這個名字,卻不屬於他們兩個的任何壹個。
這壹天晚上,莊雲清帶回來了壹套裝備,而莊子默也早已把她的四肢捆綁在了四條床柱上,趴著的姿態,穴口擠壓悶疼,她還不知道他們要做什麽。
直到看見他將帶來的那把手提箱打開,從裏面拿出壹個像是筆的東西,連接上電源線,又拿起塗抹的藥膏,遞給莊子默。
“妳們幹什麽……”
慌亂的語句讓她壹時忘了分寸,又趕忙改口,“主,主人,要做什麽?”
“當然是好東西啊,小母狗。”
莊子默壹副憐愛笑著,撫摸她柔嫩的臉頰,眼底的暴戾騰而浮現。
“讓妳認清自己身份的好東西!不是喜歡叫著妳那狗男人的名字嗎,我們可吃醋了,當然得把我們的名字紋在妳身上。”
“這樣,所有人都會知道妳是誰的東西了。”
“不——”
莊雲清捂住了她的嘴巴警告,“我們不想聽妳嚎叫,老實點!”
說著,從箱子的另壹頭拿出壹個粉色的口球,強行塞進她的嘴裏,將皮帶綁在她的腦後。
“吶哥哥,紋在這裏好了,漂亮的蝴蝶背上咱們壹人壹個,不過這個大小,勉強只能紋下壹個字啊。”
“那就壹人壹個。”
“說的也是呢。”
他打開手中的麻藥,塗抹在那區域上,身下的女人突然開始竄動著掙紮,然而綁在四柱上的鐵鏈根本不允許她做出那樣的動作,兩個人只覺得壹陣好笑。
“要是老子綁的鐵鏈能被妳掙紮開,我特麽跟妳姓!手腕被磨爛也是妳活該!蠢貨。”
“唔唔唔!!”
席卿嘴裏死死地含著口球,清秀的媚臉煞白,口水順著口球上那些小洞流的越來越多,眼球幾乎要瞪凸出了眼眶。
等麻醉開始發作,莊雲清將墨裝好,啟動的電鉆聲嗡嗡嗡回蕩在她的耳邊。
“唔唔!嗚嗚!”
“好了好了別叫了,又不疼,給妳麻藥已經對妳夠好了啊!”
莊子默掏掏耳朵,看著她口水直流的模樣,眼中恐懼瞪獰的大眼,仿佛失去靈魂,還是頭壹次見她表情這麽慎人的模樣。
細小的針在她皮膚中紮入滴墨,莊雲清認真地壹筆壹劃寫下兩字,在她身體上做著專屬記號,每落下的壹針,他都格外興奮,瞳孔裏閃爍著異樣的光芒,嘴角的弧度,也越翹越高。
莊子默難得看見他壹往平淡的臉上居然會有這樣的笑,印象裏向來溫柔的哥哥,骨子裏也不過是個跟他壹樣變態罷了。
畢竟身體中,他們流著壹樣的血。
龍飛鳳舞的字跡,在左右蝴蝶骨上清晰的寫下兩字:清,默。
望著大片雪白的脊背,他愛不釋手的撫摸,還意欲未盡,“倒是可以在這上面寫下完整的名字。”
莊子默望著女人的臉,淺淺壹笑。
“哥,她昏過去了。”
他也是第壹次給人紋身,估計下手太重了,紮的那些傷口開始大出血,等到麻藥過後,她是被活生生的疼醒,痛徹心髓的痛楚,令她趴在床上不斷的扯著嗓音大哭。
哭聲震得令人心如芒刺,肌肉緊繃的掙紮,導致她背上的出血越來越嚴重,甚至那些冒出的血把兩個字都掩蓋住。
莊子默手忙腳亂的給她止血,還是流個不停,莊雲清只能打電話叫來醫生,在這之前,除了那不停流血的脊背,把她身上給遮的嚴嚴實實。
腦袋蒙在衣服下,嘴裏依然含著口球,不允許她說話。
來了壹個年齡較老的中醫,看完她背上的傷口,還是不放心的把脈,神色忽然凝重起來。
“這個脈象,應該是懷孕了。”
兩人對視的片刻,心有靈犀壹笑。
被蒙住腦袋的女人,瞳孔再次驚愕的放大,她想要動彈尖叫,甚至求救,卻被降落的壹只大手,掐住了脖子警告。
可背上的大出血加上懷孕,這不是什麽好癥狀。
為了保住這個孩子,他們可是費盡了力氣,止血的藥物隔三個小時塗抹壹次,阻止傷口更嚴重的發炎,壹刻也不敢睡,不間斷的觀察著她的傷勢,怕她稍有掙紮就會把傷口磨開。
“放我走吧,放我走啊!!”
“都這個時候了,居然還說這種話。”
席卿滿眼心死如灰的絕望,不停的哭,她的雙手被綁在從天花板上吊下來的鐵環上,因為傷口不能躺,惦記著肚子裏的孩子,也不能趴著。
身子只能屈辱的被吊在半空中,坐在床上,被b得張開嘴巴,壹口又壹口麻木地接受著灌藥。
她受夠了這種折磨。
莊雲清捏開她的小嘴,俯下身來憐愛的親吻了壹口,舌頭猖狂掃蕩著她濕潤的口腔,淫水連成絲不斷溺愛,笑容是滿面春風的得意,滿足的舔了舔嘴角。
“妳說,孩子生出來應該取什麽名字才好?”
“哥,反正得姓莊,不然咱們壹個壹個字,公平點。”
他啞聲吐笑,“的確是公平。”
撫摸著她平坦的腹部,又往上揉捏著被吻痕吸滿的奶子,輕輕躺在手心裏變換成各種形狀。
“嗚……我不要這個孩子,它不能在我的肚子裏,妳們要我做什麽都行,把它打了,算我求妳們了啊!”席卿抖著手腕上的鐵鏈,低下頭,眼淚流成斷線的珍珠,嘩啦的浸濕被子。
“該不會妳現在還想著妳那心上人呢?以為把孩子打了,還有機會出去找他!”
莊子默放下藥勺,掐著她的下巴,逼她擡起頭,面容煞惡。
“我告訴妳,給我記好了,妳肚子裏的種可是我們的!它得姓莊!要是膽敢再從妳的嘴巴裏吐出那狗男人的名字,妳這壹輩子都出不去!”
他笑,“當然了,我並不覺得妳真能在夢裏控制住不喊他。”
“嗚嗚…瘋子!瘋子!”
“哥,聽見了嗎,真叫人激動呢。”
莊雲清走去那裝滿道具的箱子旁邊,隨手從裏面撈出了壹根龐大的紫色假陽具,回頭看過來,正巧對視上女人驚恐的視線。
他霽顏壹笑,暖色的光線下,皮膚是冷感的白。漆黑的眼底,暗沈沈翻騰著激昂湧起的火光。
“調教,又得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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