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7章 誤會、誤會
絕色老板娘 by 南向北馬
2024-10-7 20:18
喬松用五年多,接近六年時間。從頹廢中,完全走了出來。
但,那又如何?
那條傷痕累累的右腿,還能康復嗎?兩次手術了,而在這之前,他那條腿已經在走路時有些問題出現。
這麽多年來,喬松到底忍受了多少?這壹切在陳靜的眼中,就是白樺所造成。
女人的世界,沒有道理可言。所以陳靜,打心底討厭白樺。
“妳和喬松,在壹起了嗎?”處於矛盾的中白樺,問出了問題。
“呵!看不出來嗎?”
“看出來了,恭喜妳們。”
在言語中,白樺開始向後退步。而在兩女對話中,始終保持沈默的喬松,雙手撐地用力後,單腿站了起來。
他還不忘將躺在地面的陳靜,拉了起來。除了受傷的右腿,他其它的肢體,依舊是運動員標準。
“小靜,我愛過白樺。”
“所以呢?”
“現在我是妳男朋友,能允許我和她幾句話嗎?”
“嗯。”
這壹次的喬松,在給足陳靜面子時,也用著最平和的方式,面對著身後的白樺。
在他的心中,依舊認為自己的壹切,和白樺有關,但壹切不是她的錯。
瘸著重傷的右腿,喬松轉身朝著白樺走了過去。而陳靜也看到,他膝蓋上滲著血液。
沒有過多的考慮,快走兩步後攙住喬松。他們壹起,走向了白樺。
“我有了的自己幸福,妳也要幸福下去。”
“嗯。”
“還有,以後少吃些方便面。”
“嗯。”
話說完了,喬松下意識伸手,擦掉她臉龐上的淚珠。他最不喜歡,看到白樺哭泣。
白樺走了,走了。
所以喬松、陳靜沒有看到,她在走出病房後,摘下左手上的鉆戒。因為這壹刻她明白了,無法面對的人是她自己。
人真的好奇怪,在喬松單身的時候,白樺沒有勇氣踏出那壹步。而現在他,有陳靜陪在他的身旁。
白樺,擁有了面對壹切的勇氣。
自從分手後,時隔五年後的相遇,到如今的訣別。他們始終在平行線上,在也沒有碰撞。
而病房中的陳靜,也沒有所謂勝利者的喜悅。因為喬松的腿…觸目驚心。
才出了手術室三天,難能下床行走,還順便來個摔倒。那條手術後的縫線,已經開始裂開。
而在鮮血中,陳靜依稀可見,他的腿上另壹條曾經的疤痕。
這個晚上,對於喬松而言,依舊是痛苦的。
腿傷的傷口,重新縫合,痛。
白樺最後的眼淚,痛。
陳靜倔強的改變,依舊是痛。
“疼嗎?”
“不疼。”面對著陳靜的關懷,喬松笑著這樣回答。
“那就睡吧!”
“嗯。”
五分鐘後,裝睡的倆人,實在演不下去了。最後是喬松,主動找起了話題。
“小靜,有個問題我很認真問妳。”
“嗯。”
“咱倆現在關系,能上床嗎?”
“能,我現在就脫光,給妳艹個痛快。”
“……”
衣服沒脫,陳靜只是下床,拿起了自己高跟鞋。現在她想做的,就是拍死喬松。右腿剛重新縫線,他腦子裏想什麽呢?
“誤會、誤會。”
“給妳解釋機會,說。”
“我只是想問,咱倆這名義戀人關系,底線到底在那裏?”
面對喬松這誠懇的問題,陳靜再將高跟鞋放下時,忍不住笑了起來。
實話說,她真的沒有想那麽遠。剛才稀裏糊塗的,將自己初吻給了喬松。
那麽,要如何回答他呢?
“我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妳現在也沒能力上我,以後在說。”
“昂。”
“我猜妳還想問,是否能和許琳上床。”
“……”
人在改變之後,連帶著頭腦、膽識都在變強。喬松苦笑著,默認了陳靜的話。
“我只告訴妳,如果和許琳上床了。那麽,幫我奪回鴻威酒業後,在結束我們的關系。”
“昂,小靜我……”
“妳還想說,能不能和我保持戀愛關系,甚至未來結婚後,還能持續的和許琳做情人?”
“艹,妳可不可以不要這麽聰明。”今天的陳靜,在喬松眼中,智商簡直就是爆棚之感。
但隨之而來,是陳靜伸出的壹根中指。接著她才說道:“不是我聰明,而是許琳給過我暗示。”
“她同意?”
“嗯,但我不同意。”讓自己未來的夫婿,在外面還偷吃女人。這種事,有那個女人能夠接受的了?
許琳,她是例外。特殊情況,特殊對待。
“妳好像很遺憾?”
“沒。”
“那我問妳,我嫁給妳的話,妳會允許我在外面有情人嗎?”壹句話,讓喬松老實下來。
人,可以貪心。比如說,可以背著自己妻子,偷偷的在外面玩激情。
但他媽貪得無厭,那可不行。玩著激情還要光明正大,那就扯蛋了。
“其實我覺著,妳應該壹輩子單身。然後可有女友、有情人。”
“這樣對妳不公平。”
“嗯,我覺著我好悲催。”
“怎講?”
“以前有白樺,現在有許琳。妳說,我怎麽會喜歡上妳?”這句話,陳靜用自嘲方式說出。
“妳得問我媽。”
“嗯?”
“是她把我生的這麽帥。”
“呵!妳好不要臉。”
原本應該沈重的話,可在兩人有意而為之下,卻變得輕松起來。有很多事,當不知道如何面對時,就以這樣的心態應對。
喬松、陳靜,他們曾經壹起經歷風雨,壹起相互扶持,壹起險些在大海中喪命。
這樣的感情,彼此擔得起對方的愛。可他們此時,卻毫無保留的談論許琳。
妳說,喬松蠢到在陳靜明前,如此肆無忌憚嗎?
妳說,聰明如陳靜,會傻乎乎的給自己樹立情敵嗎?
兩個人,好賤的樣子。其實這,代表著兩位聰明人的覺悟。
他們相識、相知多年,直到今天才成為戀人,還只是名義上的。為什麽?就因為那壹層朦朧的窗戶紙,兩人誰也不敢觸碰。
以前是白樺,他們錯過了。
這壹次成為了許琳,他們至少面對了。
所以他們能笑著,說出應該忌諱的話題。都這麽熟了,都痛快些。
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