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山村的嬸子(4)

第6章 山村的嬸子(4)
　　我也沒多想，壹下子咬住了嬸子騷烘烘的私處上！我沒命地親著，也不管有多麽臟，舔著裏面的肉唇，嬸子壹下子倒了下來，我壹把抱住，拉開她的小背心，嘴在她的西葫蘆奶子上啃著，大奶頭啃的都是印子。
　　嬸子嘴裏憋著，她不敢叫，因為怕人知道。
　　我親得差不多了，就來親嬸子那性感的嘴唇。
　　李嬸連忙擋住我，說道：”妳剛親過我那裏，滿口都是騷味，妳漱漱口。“我急忙出去好好地漱了壹把口。
　　李嬸在裏面叫道：”給我打壹盆水來。“
　　我馬上照辦，把水端進屋裏。
　　嬸子已經壹絲不掛了，她幽幽地看著我，說：”大兄弟，妳就欺負嬸子吧，妳既然這樣，嬸子也不要這老臉了。給嬸子洗洗下身。“我笑著說，”嬸子還真靦腆，什麽下身，那是嬸子的小 妹妹啊。“李嬸說，”妳說什麽就是什麽，給嬸子好好洗洗，都是騷味。“我拿了毛巾，沾了清水，輕輕地擦著嬸子肥厚的妹妹，壹邊擦還壹邊摳著，馬上裏面就洪水泛濫，滑溜溜的。
　　嬸子閉著眼睛，輕輕地說道：”大兄弟，妳就是嬸子命中註定的男人，我這些天就知道要出事兒，想避免，又不想，弄得嬸子每天濕乎乎的，今天終於被妳欺負了！“我說：”好嬸子，我是愛妳啊，要不然，我才不會這樣大膽呢。“接著我洗到了嬸子的另壹處，我先摳摳，嬸子笑著說：”妳這壞小子，妳這是扣哪啊？“我說：”嬸子哪裏都好。“我壹點點地摳，扣的嬸子直叫喚，說：”好兄弟，別整了，嬸子讓妳慢慢享用，嬸子是身子都是妳的，別扣了，大兄弟！“我壹邊扣壹邊說：”好嬸子，妳最愛我哪兒啊？“嬸子回答道：”哪兒都愛！“我說：”不行，還得扣，到低愛哪兒？“
　　嬸子說：”真哪兒都愛啊，愛妳那大棒棒！“
　　我壹下子就聽到了想聽的答案。就住手了。
　　都清潔幹凈了，嬸子躺在炕上，”火氣“正往，肥奶在胸前耷拉著，妹妹也示威似的沖著我。
　　瘋狂了，二十年的童子身，就在這裏終結了。
　　我用龜頭磨著嬸子的出水口，嬸子在下面吵吵：”好兄弟啊，妳快點吧，盡力才好哪！“我不管，接著引逗。
　　她壹下子推開我，起身抓起我的硬物就塞進她的出水口，兩手摸著她的大肥奶，奶頭子讓我揪得通紅。我說：”好嬸子，妳也成小姑娘了，奶頭都紅了。“李嬸說：”去妳的，妳咋這麽壞，看我捏碎了妳的兩個蛋。“我說，”嬸子別的，那我怎麽孝敬嬸子了。“大約有十多分鐘吧，我覺得龜頭壹熱，在嬸子裏面射出濃液，濕乎乎的，也不知道射出了多少？
　　嬸子緊緊地抱住我，說：”大兄弟，妳愛不愛嬸子？“我說：”嬸子，我愛妳，我愛妳啊！“李嬸瘋狂地喊道：”大兄弟，我以後就是妳的！“我趴在嬸子的身上，仍然狠命地揉著她迷人的大奶，也許是因為強烈的刺激吧，馬上我的那根寶貝又硬了起來……第二天，我覺得上那裏暖暖的，起來壹看，原來嬸子穿著裙子，沒穿內褲，騎在我身上用私處磨我龜頭呢。
　　看我醒了，大嘴壹下子親上來，說：”好哥哥，妳太壞了，昨天幹得人家那裏到現在還疼呢。“我說：”我的好‘媳婦’，妳也夠騷的了。“我們起床後，就像往常壹樣，就當什麽事也沒發生過。
　　剛到吃早餐的時候，劉婷回來了，她壹進門就大喊著：”餓死人了，餓死人了。“”妳怎麽住壹天就回來了？“李嬸問道。
　　”城裏壹點都不好玩，還是鄉下好啊。“劉婷答道，接著她又問我，”少寬哥，妳是是不是啊？“”哦……其實，那要看妳的心情了，進城時，心情好的話，自然就好，心情要是不好，無論妳看什麽或者做什麽，都很難覺得好起來的。
　　“妳看妳少寬哥，多聰明！”李嬸拿出碗筷來。
　　“什麽啊，要是我讀書的話，比他更聰明。”
　　我又回想起和劉婷壹起讀書的日子……
　　當時的劉婷還是個十分文靜的小姑娘，雖然和我同歲，但是比我高半個頭。
　　她學習認真，成績好得很，平時話不多，但是聲音挺甜美的，我很願聽她的講話。
　　聽到她甜美的嗓音，使人感到與家人交談般親切。
　　她給我印象最深的是：下雨天我去學校時因為走的是土路，褲腿上常常濺滿了泥巴，那些很多鎮上的孩子取笑都來我，但劉婷從來沒有這樣做過。
　　當同學們笑我像個泥猴時，劉婷總是向我投來同情的眼光。
　　於是有些人就津津樂道地傳說我和劉婷在談戀愛。
　　盡管沒有人發現我們兩人傳過紙條，或單獨約過會，因為我們平時幾乎不說話。
　　但說我們談戀愛好像也不是空穴來風，大體有兩個說法。
　　第壹個說法是：有壹天放學時，突然下起了大雨，劉婷看到我沒帶傘，主動把家裏送來的傘借給了我。
　　有人就傳說我故意不帶傘，然後趁著還傘之機到劉婷家約會，甚至還有鼻子有眼地說我在劉婷家裏待了多長時間，劉婷送我出家門時還表現出依依不舍的樣子。
　　其實第二天我還傘的時候就在教室裏，只不過沒有大聲嚷嚷，就是輕輕地將傘放在她課桌的邊上，然後向她點了壹下頭。
　　第二個說法是：劉婷到蘆山村的小姨家和我壹路同行。
　　當然這個說法也是杜撰的，因為的家在村的西北，劉婷小姨家在村的東北，從高山鄉往北要各自走兩條相隔壹公裏多的鄉路。
　　後來這個版本傳到了我的耳中，真使我有些想入非非，我有時躺在被窩裏設想出與劉婷單獨會面的多個場景，其中不少就是在回家的鄉路上，遺憾的是，這樣的會面壹次沒碰到過。
　　細細想來，倒是有壹次單獨見面的機會，那是初三上學期學校舉行元旦聯歡晚會，我和劉婷也正好坐在壹起，晚會開始時，有幾個調皮的男生朝我擠眉弄眼。
　　我自然知道他們的意思，也想抓住這個難得的機會與劉婷說幾句話。
　　遺憾的是，晚會的時間安排緊，難得有幾個空隙的可以說句話，又因為我的緊張，反而壹句話都沒說成。
　　我壹直為自己的笨嘴拙舌後悔莫及……
　　今天我到學校去看看，這個學校建於八十年代初，是五六間瓦房的教室加上壹間紅磚瓦房做的辦公室。
　　校長姓陸，是個四十多歲的農村婦女，她從十八歲開始做代課老師起，壹幹就是二十幾年，丈夫也是我們村的。
　　我該叫她嬸嬸了。
　　她倒也樂意認我這個侄兒。
　　因為臨近開學，我們把學校清理了壹遍。
　　等我們清理完之後，已經是傍晚了，劉婷幹活回來看見我沒在家，就出來找我，來到學校附近，看見我在裏面清理學校，也走進來幫忙。
　　我和劉婷壹起回家吃晚飯。
　　走進廚房，桌上已放著幾個菜，有壹個炒青菜，壹個炒雞蛋，壹個蔥炒螺螄，還有壹個醬黃瓜。
　　劉婷看到桌上的菜，就大叫起來：“今天的菜真好！”
　　李嬸盛飯，我和劉婷都想去打飯，兩人的手碰到了壹起，劉婷的手趕緊縮了回來，我們兩人都有點臉紅。
　　劉婷顯得大方些，輕聲說：“我來吧。”
　　看到劉婷坐到北面的椅子上，李嬸說：“妳和我坐長凳。”
　　劉婷撅起嘴說：“不是還有壹把椅子嗎，為什麽要我讓。”
　　我趕緊對劉婷說：“妳坐南面這把椅子吧。”
　　我估計南面這把椅子是劉婷平時坐的，就說：“我坐這長凳挺好的，我在家也坐長凳的。”
　　李嬸橫了劉婷壹眼說：“妳真不懂事。”
　　劉婷坐在椅子上沒起來。
　　吃飯時，李嬸對我說：“我們鄉下實在沒什麽可吃的，妳不要嫌棄。”
　　我估計他們平時吃得很簡單，就說：“這已經很好了，妳們不要太麻煩了，我在家時吃得也簡單，以後妳們吃什麽，我就吃什麽。”
　　劉婷只是悶頭吃飯，然後壹邊嘬螺螄壹邊說：“真鮮！平時娘讓爹去摸螺螄，爹總是不太樂意，前天娘沒說，爹倒自己去摸了。”
　　李嬸有些尷尬地說：“妳吃妳的，胡說什麽。”
　　劉婷對李嬸做了個鬼臉。
　　我問：“明天幹什麽活？”
　　李嬸說：“年輕人都是割稻子，妳如果吃不消，先去幹點輕活，就跟劉婷摘棉花。”
　　我說：“我接受鍛煉！就去割稻子吧。”
　　劉婷對我有點刮目相看了。
　　晚飯後，李嬸就去屋西北面的小溪邊磨鐮刀，家裏只有三把鐮刀，平時他只磨兩把，上下午各用壹把。
　　明天我也要去割稻子，她就把三把全磨了，她打算把壹把給我，壹把給劉婷，壹把留給自己，到了下午自己再磨壹下。
　　俗話說，磨刀不誤砍柴工。
　　今天，李嬸磨得格外認真。其實平時磨刀不是李嬸的，因為有李寶田在家，他有的是力氣。
　　李寶田不在家了，我初次幹這樣重的農活，鐮刀不磨快，肯定不行，所以，李嬸先在粗磨刀石上磨好，又在細磨刀磚上磨快，用右手大拇指在刀刃上輕輕壹摩，發出“哧”的壹聲，確實感到很鋒利了，才收了鐮刀。
　　又決定將那把柄較粗糙的鐮刀留給自己，將把柄光滑的兩把鐮刀給我和劉婷。
　　不知為什麽，在做這壹切時，李嬸的心裏非常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