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第六章 首殺(2)
　　老頭兒說了這些話以後，看我壹直不說話，似乎覺得對我不是很好。自從我自己開始努力練功夫以後。老頭兒已經好長時間沒有對我發過火了。於是過了壹會他又對我說“怎麽樣，還在想剛才的事嗎？別想了，壹個人要想成其大事，壹定要忍。妳還記得我剛教妳功夫的時候每天怎樣對待妳嗎？我就是要妳學會忍耐，這樣才會在以後有所作為！”
　　聽老頭兒說了這麽多話，忽然我感覺老頭兒知道的還很多的嗎？說的話怎麽都不像個練武之人那麽粗魯，反而有什麽到文縐縐的，像個秀才壹樣！不過這話可不能對老頭兒說，因為他最討厭別人說他想個書生了！
　　好幾年沒有見過這麽多人了。進的城來，隨著時間的流動，街道上人越來越多，蘇蓉早忘了剛才在城門邊發生的事了。想想自己已經整整七年沒有見過這麽多人了啊，還有那街邊的“糖人”，那時侯自己多麽想吃壹個啊。想到這突然又想起了“哥哥！”
　　蘇蓉回頭看看老頭兒，老頭兒也正在看他。忽然自己就又想起昨天晚上的事。
　　想想老頭兒對自己這麽好，應該不會害自己吧，可是那昨天晚上到底是誰呢？
　　當他再次轉回頭去才發現，老頭兒已經不知道那去了？
　　“老頭兒，妳去那了？快出來啊！”剛喊了壹聲，就聽的身後有人…
　　“別吵、別吵，這可不是咱那山谷，妳想怎麽喊就怎麽喊啊，現在在城裏啊！”
　　“妳剛才去那了。”
　　只見他手裏捏著兩“糖人”送到我手裏說
　　“來，拿著，吃，好長時間沒有吃過這東西了，每天陪著妳在那破山谷裏躲著，真快憋死了。”
　　“是我陪著妳啊，妳可記得是妳把我抓來的啊！”
　　“好好，是妳陪著我，反正，我們是互相陪著啊。誰陪著誰都是壹樣啦，啊，哈哈”說著就大口的吃起手裏的哪個“糖人”眼看著壹只活靈活現的小猴子轉眼就被他吃掉了半個腦袋。
　　怎麽壹下子就有恢復了那個讓人感覺無賴的樣子。剛才不是還像個書生嗎？
　　忽然就覺得老頭兒好殘忍，總之自己拿著另壹個糖人舍不得吃，就這樣壹直拿著。又跟著老頭兒壹直沿著街道向前走，似乎老頭兒根本就不是來辦事的，反倒是來逛城的。
　　…
　　“老頭兒，咱們到底要幹什麽啊？怎麽進城後只是亂逛，不見辦事啊？”
　　“妳著什麽急了，跟妳在那個破谷裏面住了七年，每年只能出來那麽幾天，也不能好好逛逛，今天好容易咱爺兩出來，還不好好玩玩！妳難道不想到處走走嗎？又想回妳那個破山谷裏了？”
　　“哦，”我不再說話了。
　　中午，老頭兒再城裏最繁華的街道旁找了家酒館，就大踏不進去。我跟在後面慌忙拉住他，“老頭兒，咱們可沒錢啊。怎麽能來這麽好的酒館呢？”
　　“沒關系，到時候自然有人來給咱們付帳的！走，進去吃個夠！”
　　說完，腳下沒有壹絲停頓就直接沖上了酒管二樓。
　　“小二，…”
　　“來嘍，客官，妳二位要點什麽？”
　　“妳這有什麽啊？”
　　“我們這可是全縣城最好的酒樓啊，妳就盡管要吧，無論天上飛的，地上跑的，海裏遊的，應有盡有，客官妳就放心的要！我保證讓妳吃的滿意，吃的都不想走了！”
　　“那好，先來兩斤牛肉，兩壇上好的‘女兒紅’，還有我要妳們店裏最拿手的用天山的雪溶成的水煮東北臘月的青蛙，然後要拌和四川最辣的辣椒作成的‘天山冰雪蛙’！”
　　“客官，妳怎麽知道我們這的招牌菜的？吃這道菜，妳算是找對地方了，不瞞妳說，我們這的師傅當初可是全城首富‘玉如意’老爺府上的廚師啊。那手藝沒的說！不過這道菜貴著呢，不知道妳二位是不是…”
　　“是不是什麽啊，？快上菜，大爺我來這吃飯還能少的了妳的菜錢嗎/不過，我有個條件，我要親自去廚房看妳們這位廚師作菜，免得大爺我吃花了錢吃不上真正的‘冰蛙’！”說著，；老頭兒伸手甩出壹吊銅錢。說“小二，我不會虧待妳的！”
　　店小二，看著老頭兒壹出手賞錢就有這麽多，當然不再懷疑我們是否吃的起了。然後樂滋滋的帶老頭兒去後廚房去了。
　　“妳就在這呆著，呆會讓妳吃啊，聽話！”老頭兒走之前回頭關懷的對我說，儼然就是爺爺帶孫子來吃美味，爺爺怕孫子吃不到地道的，然後自己去監督作菜，讓孫子在壹邊等著。
　　等老頭兒和店小二走出前堂後，堂內的食客壹陣哄笑，“誰不知道這裏是全城最好的酒家啊，他們要是欺騙上門的食客，豈不是搬石頭砟自己的腳嗎？”旁邊的桌子上壹個上了點年紀的人說隨後邊有人復合道“對、對，”
　　“真是鄉下人進城，什麽都沒見過”
　　…
　　我坐在靠窗子的的位子上假裝沒聽見，然後頭扭向壹邊看著窗外。
　　外面又開始落雪了。
　　忽然壹個身影闖入我眼中，是壹個女子，壹身紅袍披肩，頭戴的竹子做的鬥笠精致無比，比壹般人帶的要大兩三倍，鬥笠上同樣用紅紗罩了起來。由於離的比較遠，看不清楚面貌，但敢肯定，壹定是個漂亮女子。看那婀娜的身材，任那個男人看了都流口水。這樣的壹個女子，孤身壹人走在飄雪的街頭，首先讓人看了，到先起了壹份憐憫之心。
　　只見那女子，邁著清雅的步子向這邊走來，蘇蓉想多看壹眼，但那女子走過酒館樓下時，我的視線被那該死的窗戶擋住了，只好無奈的向女子前行的方向眺望，希望她迅速走出來，能再看壹眼。
　　可是等了好長時間居然依然沒有見有人走出來。忽然聽見身後壹陣湧動。回過頭，這時才發現，那紅衣女子不知道何時進的了酒店，現在已經上了樓。可惜，此刻已經快要中午了，樓上都已經坐滿，再沒有空位子可以讓她落座了。此時她站在那裏，從這望去原來還是個妙齡少女。盡管鬥笠的面紗遮住了臉，但依然不能遮住那壹臉的美麗，反而因為這面紗更增添了無限嬌柔。店小二似乎也沒見過這麽漂亮的女子，迎上前去，壹臉訕笑，大約是給那女子說沒有位子了，只見那紅衣少女環顧壹圈屋子，果然沒有，似乎很是無奈。
　　過了壹會，居然徑自向我這邊走來。我感覺很緊張。心中想“但願不是到我這裏來。”卻又希望就是到我這裏來。總之，我正自矛盾著，卻聽的耳邊嬌柔柔的話聲“請問客官這裏還有人嗎，我可以坐在這嗎？”
　　忽然我覺得臉上又入火烤壹般，恰好那女子又在問話，只好結巴的說“坐，…坐吧，還…有壹個，反…正也坐不滿這…張桌子！”
　　然後那個女子微微壹笑就勢落座。落座後吩咐店小二隨便來了點食物。然後似乎覺得壹個女子和壹個不認識的男子同坐壹桌很是別扭，所以也不好意思的低下頭擺弄著衣服上腰帶垂下的那壹端。可惜的是鬥笠依然帶在頭上。
　　店小二壹走，我偷偷的看了那女子壹眼，恰好對方也在偷偷的向我這裏看，結果眼光在空中壹相遇，馬上就如互相碰撞的刀劍，壹相遇，馬上就彈開了出去。
　　於是我們兩個便就這樣不出聲的默默坐著，過了壹會我又假裝無聊轉頭看著窗外，順便偷偷瞥了坐在對面的紅衣女子壹眼，她依然在低著頭擺弄著自己的腰帶。
　　忽然就感覺這時間過的真是長，老頭兒怎麽還不回來，那店小二也怎麽不趕快端上酒菜來，這樣的話通過飯菜還可以掩飾壹下自己的尷尬。
　　這時候，身後又傳來切切的討論聲
　　“這個鄉下小子真他媽走桃花運了，有這麽漂亮的女人陪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