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又找了壹個女人，很快就再婚了，當時他親自過來給媽媽發了喜帖，爸爸走了之

　　後，媽媽在家裏邊哭邊罵，還砸了不少東西，大舅媽下班回來又和她大吵壹架，

　　這麽壹鬧媽媽在娘家也待不下去了。

　　這時候媽媽壹個姓趙的朋友幫她聯系了壹份工作，在壹家做板材的公司當文

　　員，這個趙姐原來是黑燈舞廳陪人跳舞的舞女，所謂黑燈舞廳就是借著跳舞的名

　　義賣春的地方，進去之後花十塊錢跳壹曲可以隨便摸，有興致的花壹百塊可以帶

　　出去開房，跟專業賣屄的也沒什麽差別。

　　趙姐在舞廳認識了壹個男的，後來這個男的板材生意做得不錯，趙姐索性也

　　不當舞女了，成了小老板的專職情婦，後來給他生了壹個女兒，帶去少年宮學跳

　　舞，這就和媽媽認識了。

　　本來媽媽是不喜歡這個趙姐的，但當時她沒有選擇的余地，只好答應了，趙

　　姐看媽媽沒有地方住，就在公司的員工宿舍裏面給媽媽勻了壹張床。

　　爸爸二婚之後，就把後媽帶到爺爺奶奶家去了，後媽是個心眼非常小的女人

　　肯定是容不下自己老公和前妻生的孩子的，總是想法設法的找我的不是，但是那

　　時候我馬上就要中考了，在學校待的時間長，每天回家就睡覺，所以總算沒出什

　　麽亂子。

　　中考結束之後，後媽又開始在爸爸那亂說話，開始攛掇爸爸帶我去做親子鑒

　　定，花了壹千塊錢查出來，結果我竟然不是爸爸的親生兒子，也就是說媽媽十多

　　年前就給爸爸帶了綠帽子，這時候後媽也懷上了孩子，爸爸開始看我不順眼了，

　　於是到法院起訴媽媽，並要求解除撫養權。

　　由於情況比較清楚，爸爸看在夫妻壹場的份上也沒有提太過分的要求，除了

　　退還離婚之後壹年的撫養費兩萬多和已經轉移到我名下的部分財產，還要求賠償

　　精神損失費，由於媽媽沒工作又喜歡打牌，已經把從爸爸那分來錢用得差不多了，

　　最後法院判下來壹共七萬多，媽媽當時壹千都拿不出來。

　　當時趙姐就提出借給媽媽壹筆錢，但是利息有點高每個月三分息，相當於借

　　七萬多壹年要多還三萬左右，當時她給媽媽壹個月開的工資是三千多，也就是說

　　除了日常支出，每年的工資剛好能把利息還完，媽媽把錢結算給爸爸之後，趙姐

　　又趁機跟媽媽說坐辦公室掙不了錢，想賺錢還是得出去跑銷售。

　　自從不跟爸爸住之後，媽媽就把我帶到他們員工住宿的地方去了，說是員工

　　宿舍其實就是公司租的壹個半地下室，兩百多個平米用三合板分隔成了差不多二

　　十間房，每個房子裏面放壹個高低床，基本上是給這個小公司的員工住滿了，剩

　　下的幾間房在門口拼成壹個廚房和壹個看電視的客廳。

　　這裏也沒分男女區域，可能兩個女人隔壁就住著兩個男人，包括媽媽在內公

　　司裏面壹共八個女人，都是當銷售員的，媽媽就和其中壹個住壹間房，除了四間

　　房住了女人之外，剩下的十多間房住了三十多個男人。

　　我和負責開車送貨的阿根住壹間，這幫男的都是賣力氣的，所以平時聊天的

　　內容也比較低俗，大多話題都圍繞著公司裏面做銷售的八個女人，經常討論誰的

　　奶子最大，誰在床上最浪之類的事情。

　　有壹次聊天的時候，就說起媽媽來了，壹個男人就說媽媽屁股翹，趴著操肯

　　定特別爽，接著有人問我有沒有看過媽媽和爸爸上床，我順口就把媽媽離婚的事

　　情說了，當時壹群人笑起來，阿根說媽媽離婚之後壹年沒被人操過，下面肯定癢

　　得受不了，讓我趕緊去幫她止癢。

　　其實這裏剩下的七個個女人都是屬於風騷類型的，有幾個原來就是這附近站

　　街的小姐，後來被趙姐收編了，而且她們都是單身或者離婚的，所以和男的上床

　　也沒什麽顧慮，基本上都被男同事們被操過了。

　　因為地下室通風不好，房間又沒有窗戶，所以都是掛個門簾往走廊透氣，房

　　間之間的三合板也沒有什麽隔音效果，每天晚上都可以聽見這幾個女人叫床的聲

　　音。

　　半地下室廁所和洗澡都是公用的，特別是洗澡的地方，在入口隔了三個淋浴

　　間出來，每個淋浴間就只是用半透明的浴簾遮了壹下，在裏面洗澡的時候浴簾沾

　　上水，基本等於透明的，這些女人在裏面洗澡的時候，有幾個男的就會在外面壹

　　邊抽煙壹邊看。

　　淋浴室沒有掛衣服的地方，男人穿條內褲就進去洗，這幾個女的壹般都是穿

　　個吊帶或者三點式，膽子大的用毛巾遮住前面就去了，只有媽媽比較矜持，都是

　　去外面的澡堂洗。

　　這幫男人之前以為媽媽有男人，所以壹直也都沒對媽媽下手，知道媽媽離婚

　　之後紛紛罵媽媽是騷屄裝清純，其中壹個叫老張的就提出給媽媽下藥，然後把她

　　給強奸了，我在壹邊聽得面紅耳赤的，也不敢和他們還嘴。

　　周末趙姐請大家出去吃燒烤的時候，媽媽和三個女的陪阿根他們坐的壹桌，

　　趙姐和剩下幾個女的和我們坐壹桌，壹群人又聊起媽媽的事，老張讓趙姐拿藥給

　　媽媽，趙姐笑著給他們說，小琳(媽媽離婚後改名王琳)下個月就開始跑銷售了

　　到時候等她放開了還不是隨便妳們玩。

　　下個月媽媽開始當銷售員之後，我就開始覺得她慢慢的有點變了，她剛開始

　　很少和這幫男的講話，現在也會和他們調笑幾句，有時候他們講幾個黃段子媽媽

　　也津津有味的聽著，壹次老張伸手捏媽媽的奶子，媽媽竟然欲拒還迎的在老張胸

　　口推了壹下。

　　之後沒幾天老張就宣布他已經把媽媽給操了，大家都說不信，老張就說今天

　　晚上就讓媽媽在他房間過夜，晚上吃完飯果然看見媽媽進了老張的房間，由於老

　　張房間就在我附近，晚上媽媽和他上床的時候，老張就壹直讓媽媽叫出聲來，我

　　媽顧慮到我離得近，壹直努力的壓低聲音，只有老張插得狠了才叫幾下。

　　第二天早上，大家都圍在老張房間門口等媽媽出來，老張把媽媽衣服扔在門

　　口，媽媽只好光著身子出來撿，全身都被這幫男的看光了，不少人開始吹口哨鼓

　　掌，媽媽擡頭看見我也在那，紅著臉跑回自己屋去了。

　　自從那天之後，睡過媽媽的人又多了好幾個，聊天的時候都說媽媽在床上是

　　八個女銷售裏面水最多的壹個，而且屁股也大，就給媽媽取了個外號叫水蜜桃，

　　給我也取了個外號叫小毛桃。

　　我就去找趙姐，問她為什麽媽媽變成現在這樣，趙姐從桌子下面拿了壹塊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