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狼狽

　　接到霍狄電話之後，陸行舟罵了壹聲。
　　然後任勞任怨攤牌認輸，拿起車鑰匙，準備先行告退。
　　幾個狐朋狗友笑他：“怎麽不打了？”“肯定是錢輸太多，怕了。”
　　陸行舟黑著臉說：“滾滾滾，霍少急著讓我去辦事呢。”
　　霍狄的名字誰不知道，眾人哦了壹聲，紛紛讓陸行舟走，別耽誤了正事。
　　陸行舟輸了壹個晚上，灰頭土臉，神誌不清。
　　開了十來分鐘的車，才緩過來壹些，並且覺得不太對勁。
　　說是正事，其實也不像。
　　大半夜的，都快十二點了，霍狄專門把他叫過去收拾東西，將房子騰出來，是要幹嘛？房子在城東，離霍芩住著的醫院很近。
　　前段時間陸行舟為了招待朋友，向霍狄借了鑰匙和門卡。
　　後來霍芩生病，陸行舟想還回去，霍狄嫌麻煩，說用不著，自己有車。
　　怎麽現在又要了呢？陸行舟心裏升起幾個模模糊糊的猜想，又覺得不可能，這種事情怎麽會發生在霍狄身上。
　　他停好車，上樓。
　　想著屋裏有人，於是沒掏鑰匙，直接按響門鈴。
　　沒幾秒，霍狄拉開門，讓陸行舟進去。
　　客廳的燈是暖黃色的。
　　陸行舟換好鞋，壹走進門，就楞住了。
　　沙發上還坐著另壹個人。
　　那人仰起臉，跟陸行舟對視了半秒，然後點頭，算是打了個招呼。
　　長相精致好看，只是臉頰沒有半點血色，嘴唇也蒼白，仿佛生病了壹般。
　　陸行舟覺得自己是不是撞破了什麽，帶著點尷尬，介紹了自己是誰。
　　“岑越。”
　　那人說，嗓音微
　　啞。
　　陸行舟莫名覺得這個名字怎麽聽怎麽耳熟。
　　霍狄關上鐵門，向陸行舟下指令：“把妳朋友留下的文件和資料都帶走。”
　　陸行舟乖乖轉身進書房，從抽屜和書架上清理東西。
　　其中不乏壹些印著“機密”字樣的打印件，他也沒仔細看，壹面收拾，壹面腹誹朋友怎麽盡亂扔東西。
　　壹轉眼，就見霍狄竟然也進來了。
　　陸行舟驚訝，回頭望了客廳壹眼。
　　岑越孤零零地，低頭坐在沙發上。
　　陸行舟壓低聲音問：“妳的客人？”霍狄不置可否。
　　陸行舟又小心翼翼地問：“我需要陪他聊兩句嗎？”不然，現在這氣氛未免有些沈悶。
　　霍狄拉開抽屜，看到壹盒東西，順手扔在桌面上。
　　陸行舟壹驚，待客之道什麽的全拋在腦後，尷尬得連話都不太會說了。
　　居然是壹盒避孕套。
　　陸行舟知道霍狄潔癖，連忙把東西拿過來，檢查壹番，然後松了口氣：“還沒開過。
　　妳看，我朋友雖然不靠譜，但好歹沒在妳房子裏做出太過分的事情——我這就拿去丟掉。”
　　“不用。”
　　霍狄說。
　　陸行舟壹句話噎在嗓子眼裏。
　　他擡起頭，難以置信地看了霍狄壹眼。
　　霍狄視線落下來。
　　陸行舟連忙把避孕套放回原處：“行，聽妳的。”
　　朋友走前請了清潔工，打掃衛生，床上用品也全換過壹套新的。
　　陸行舟收拾好資料，判定此地不宜久留，於是打個招呼，準備離開。
　　“順便幫我聯系人，從明天開始，定期打掃。”
　　陸行舟應下：“沒問題。”
　　他壹出門，屋子頓時沈寂下來。
　　岑越站起來，向霍狄走去。
　　他像是踩在薄冰上，每壹步都走得又慢，又艱難。
　　他之前跟霍狄說，想救霍芩，就必須付出壹些東西來換。
　　霍狄聽完條件，眉心微皺。
　　“岑越，”他說，“妳的幹細胞不值那麽多。”
　　岑越直直地望進霍狄的眼裏：“如果以後霍芩還需要其他的器官，我也不是不能捐。”
　　那盒套子太小了。
　　霍狄忘了檢查尺寸，岑越怎麽也戴不上去。
　　客廳的燈熄了，銀色月光流淌在身上，襯得霍狄肩寬胯窄，腹肌結實。
　　胯下的 Xi_ng 器翹著，又熱又脹，簡直是壹根折磨人的刑具。
　　岑越微微發著抖，碰了壹下霍狄的東西，覺得自己說不定是在做夢。
　　“我做過體檢了，沒病。”
　　霍狄瞳仁黑湛湛的。
　　他閉了閉眼，然後又睜開，說：“岑越，轉過去。”
　　在這種時候，霍狄語調依然是冷淡的，沒染上半分情 Y_u 的意味。
　　岑越跪在地毯上，上身慢慢伏下去。
　　臀撅在半空，顯得好像又騷又浪壹般。
　　他咬住自己的右手，等霍狄用兩根手指在穴裏攪弄幾下，然後換做 Xi_ng 器，壹鼓作氣捅了進去。
　　不可能不疼，這麽長的時間，岑越連自瀆也沒試過幾回。
　　他被徹徹底底地操開了，五臟六腑都攪成壹團，瘦削的背繃緊，兩片肩胛骨隨著操弄的節律而顫動。
　　霍狄稍微放慢速度。
　　岑越悶悶嗯了壹聲，腰塌下去。
　　他的身體誠實又貪婪，腸肉弄軟了，進出間甚至帶了些粘膩的，令人羞恥的水聲。
　　但 X_io_ng 腔裏依然殘留著悶痛，霍狄每撞壹下，就捅到了疼處。
　　岑越紅著眼眶忍耐，又禁不住地沈迷。
　　霍狄弄了很久，岑越連尾椎骨都快麻了，他才有了壹些要高 Ch_ao 的意思。
　　霍狄捏著岑越的胯骨，把人死死往自己胯下按。
　　岑越微弱地掙紮了壹下，燙到似的，被灌了壹肚子的精水。
　　在那壹瞬他格外難過，但還是蜷縮著身體，被逼出壹小股高 Ch_ao 。
　　霍狄喘息兩下，緩緩將 Xi_ng 器往外抽。
　　他還半硬，頂端劃過內壁，刺激得岑越又絞緊了壹下。
　　拔出來之後， 精-y-e 沒東西堵住，順著大腿內側緩緩往下流。
　　岑越坐起來，靜默地套上衣服和外褲。
　　股間壹片粘膩，岑越從口袋裏掏出火機和煙盒，狼狽得沒法直視霍狄。
　　他的手和聲音都在發抖。
　　“我去外面抽壹根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