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9章：趙小天的煩惱

　　安西鎮外，安西所有高身份的人，全都齊刷刷的看著遠去的燕雲大公。
　　沒有人敢在還能夠看到揚塵的時候就貿然離去。
　　那是對大公的不敬，聽起來可笑，卻人人都在遵循。
　　章平和都文曜站在最前面。
　　「文曜兄，今後還要多多關照小弟啊！」
　　「哪裏的話，我今後才算是真真正正的要跟妳混壹口飯吃！」
　　二人對視壹眼，眼神裏有種奇怪的默契。而衛雨晴，還在家裏躺著，先前那壹戰，毫無保留的大公，簡直讓她的嫩穴如同被開苞了壹樣。甚至於當初第壹次的時候都沒有這麽可怕。
　　嫩壁上的肉，被撕扯爛了好多。
　　轉眼，三天過去，衛雨晴依舊不能下床，而原本貼身的丫鬟，也被都文曜直接帶走，換了壹個房間單獨的養了起來。身份等於侍妾，不過還沒有名分。但是隻要有了身孕，這都是早晚的事情。
　　新來的丫鬟，也不是很懂衛雨晴的喜好，說話也說不到點子上，因此衛雨晴也沒有將她留下解悶。而是壹個人托著腮，想著什麽。
　　「若是我能夠去西北行省的大公府上，每天見到他，那該多好。哪怕隻是每天看他壹眼……」
　　回想起大公，自然少不了那種讓人嬌羞的場面，很快，衛雨晴濕了。可下體的疼痛讓她根本不敢動壹下，隻能夠在鮮嫩的奶子上來回摩擦，來滿足生理還心理的需要。
　　反觀都文曜，那天大公當著他的面侵犯了衛雨晴後，他的思想變化很大。最大的壹點，就是開始享受壹種別樣的快樂。
　　那就是在多人的場景下，尤其是當著別人的面，奸淫別人的妻女。
　　都文曜也說不上這是爲什麽，總之他每當這種時候，就會有壹種別樣的快感。
　　三天以來，他做了兩次嘗試。
　　第壹次，在監獄之中，當著壹個走私違禁物品商人的面，強行奸淫了他的妻子。也許是第壹次在監獄的那種環境之下，都文曜特別持久，而且還用鞭子抽打了不知道多少次那個女人的全身上下。
　　直到她奄奄壹息，直到都文曜體力耗盡，才算是放過了她。
　　而借故答應了放她們壹家人，也隻是壹個徹頭徹尾的謊言。
　　很快，都文曜就會安排，處死他們壹家人！私下奸淫女囚，可是犯罪的，如果放了她們，這事情東窗事發，那可不是什麽好事。
　　而有了第壹次的經驗，第二次，都文曜就找了壹個被他抓住把柄的下屬。
　　那種壹番暗示之中，就得到了兩個人全力奉獻的感覺，實在是太美妙了！
　　可沒過多久，當他想要再次以壹個借口找到下屬，以要挾他做那種事情的時候。情況卻發生了意外的變化。
　　「少保，之前的事情，我都可以讓他過去，但是今後，我跟賤內，都不會再做那種事情了！」
　　都文曜的屬下低著頭，卻很硬氣的說道。
　　「誰給妳的膽子，妳知道不知道，妳違抗的那是軍規！是要殺頭的！」
　　那下屬低頭不語，可卻寸步不讓。
　　「文曜兄，是我給他的膽子！」
　　章平的聲音從屏風後傳來。
　　而那下屬，很懂事的離開了。
　　「章平？我不是很懂妳的意思！」都文曜眼睛壹咪，問道。
　　「文曜兄，我以這樣的方式跟妳見面，並不是想要要挾妳！而是想跟妳共同幹壹件大事！」
　　都文曜不說話，隻是看著章平。
　　可章平卻曖昧壹笑，將都文曜拉到了桌子邊。
　　「文曜兄，妳可知道，每年從摩西部族，走私去的糧食有多少嗎？」
　　「妳可知道，每年有多少人鋌而走險的去賣糧食嗎？」
　　「妳知道其中的利潤有多大嗎？」
　　「妳知道，摩西壹族的女人，玩起來有多麽的爽快嗎？」
　　章平壹連四個問題，讓都文曜有些發呆，不知道如何回答。
　　「每壹點都是不可拒絕的啊，但是，妳在這裏這麽久了，卻是壹點也沒有把握住！」
　　「可走私是重罪！」都文曜說出壹句來。
　　「哼，妳知道嗎？妳的嶽父就是安西最大的走私商人。」
　　都文曜傻眼了，有些不相信章平的話，可章平立馬拿出了證據。
　　「這是走私的賬單以及連年衛家收的糧食，有時候不夠甚至要去內地偷偷的走私壹點！」
　　「從江南運過來的糧食，能夠暴漲十倍！甚至二十倍！而且不要說壹般的女人，就是尊貴的祭祀，也可以輕易變成妳的胯下之玩物。」
　　章平的語言猶如毒蛇的牙齒，壹點點刺透都文曜的心防。
　　「可是，萬壹……」
　　「沒有萬壹，糧食每年多少都在我們的控制中。走私，也不是放開交易！關鍵的時候卡緊壹點，稍稍寬松壹下，出不了事！」
　　「假如真的有問題，我們那時候已經積累了海量的財富，再雇傭壹些北部的部落，挑起和摩西壹族的戰火。問題便會迎刃而解，說不定我們還能夠撈著壹點戰功！將來加官晉爵全都不在話下！」
　　都文曜心動了，他當年上位，靠的就是衛家的關系和大公的壹句話。
　　實際在之前他就是個混街頭的流氓而已。
　　壹番長談之後，章平以豐富的學識和非常厲害言語功夫，成功的說服了都文曜。
　　數日後。
　　紫星帶了三個極爲漂亮而且身材極爲性感的女人，喬裝打扮後，進到了都文曜的少保府。
　　紫星壹副男人打扮，然後來了壹場摩西間諜被抓，然後三個妻子全都落入都文曜手中，慘遭折磨的戲碼。
　　第二天，則是都文曜加上章平的六人混戰。
　　終於，都文曜徹徹底底的加入了走私的行列之中。而在章平的南方關系網中，成千上萬的糧食，不知不覺的以各種借口，來到了安西。
　　簡單的加工處理之後，神不知鬼不覺的運輸到了摩西部族。
　　因爲運送糧食的，正是都文曜的親衛。沒人知道，都文曜每天都要進行的狩獵，竟然是爲了送糧食！
　　在明面上，章平甚至上演了壹出醉酒調戲衛雨晴的戲碼，就連衛雨晴都被騙了過去，以爲章平和都文曜非常不和，還大打出手。
　　壹些老江湖，隻是覺得章平是大公用來制衡的手段。
　　日子也就壹天天的過去。紅兒懷孕，正式成爲妾，徹底改變了身份。而她在床上，不顧胎兒的安危，跟都文曜玩的非常刺激。
　　相比之下，衛雨晴已經無法帶給都文曜任何新奇的快樂，身材上，摩西提供的女人更勝壹籌。
　　態度上，衛雨晴簡直是最差的選擇。
　　技巧上，衛雨晴也不會對都文曜盡心盡力。
　　終於，衛雨晴受不了這種守活寡的生活，帶了些銀子，直接離開了安西，外出遊曆去了。
　　而都文曜明知道衛雨晴的離開，壹定會給自己戴上綠帽子。
　　可燕雲大公當著面都給他戴過了，他還有什麽好忌諱的呢？
　　他現在最大的願望就是，摩西壹族顆粒無收，然後他就能夠享受極大的，如同帝王壹般的待遇了！尤其是他見過壹次摩西女王之後，心心念念想要將這個稱之爲女王的人，壓在身下，射滿她精緻無比的容顔。
　　摩西壹族男人身份低微的厲害，可以隨便的滿足他當著男人的面，淩辱他女人的這種樂趣。這樣的日子，對於都文曜來說，簡直是沒有更加快樂的了。
　　……
　　西北行省。
　　大公府內。
　　趙小天乃是燕雲大公的幼子。年紀剛剛十五出頭，最近他卻有了壹件特別煩心的事情。
　　沒錯，他失戀了。
　　燕雲大公對外很是高調，卻不允許他的兒子高調。長子十八歲那年，直接送到了南疆去打仗，十二年來，家書隻有寥寥幾份。
　　可能父子母子面對面，都未必能夠認得出。
　　而幼子趙小天，則是從小以壹個大公府小管家兒子的身份，在外讀書。
　　畢竟，壹個小管家，手下不過十多個人，他的兒子，也沒有什麽好值得人追捧的。畢竟，有人謠傳說，大公府，各種管家便有三十個！
　　趙小天獨自坐在自己那不太大的院子裏，壹個人看著天，生長悶氣。
　　已經開春，每個人臉上，都散發出壹種活力，壹種曖昧的感覺。
　　可趙小天，卻顯得異常另類。
　　「小天，姨娘給妳送點桂花糕。」
　　「門沒關，您自己進來吧。」
　　燕雲大公的女人不少，可是家裏的也並不多，兩隻手也數的過來。
　　可無論是妾還是妻，地位都非常的高，每個女人在家裏，都是女主人的，起碼是自己那壹畝三分地的主人，下人是無論如何也不敢怎麽樣的。
　　「喲喲喲，我的小公子，小少爺，這是怎麽了，這麽好的天氣，去同學家玩玩耍耍，也好啊！壹個人躲在這裏生氣，莫不成是小天兒長大了，想女人了？」
　　雪曼不過二十八，雖然打扮的成熟，可是細緻的腰身，卻顯露著她的年輕，尤其是大膽的露出肚臍，還在上面鑲嵌了壹塊明晃晃的藍寶石。
　　簡直是成熟和青澀的最完美結合。
　　「雪曼姨娘，我沒事！」
　　趙小天轉過臉去，不想被雪曼看到自己臉上的淚痕。
　　「喲喲喲，是不是都哭了！莫非有人欺負妳？我去跟德勝將軍說說去，有人敢欺負我們少爺，那簡直是罪不容誅！」
　　「雪曼姨娘，不是這樣的，唉妳別問了！這事情，我自己想辦法會解決的！」
　　雪曼眼珠壹轉，心中有了盤算。
　　嘴上卻道：「行，萬壹有困難，妳不好意思跟妳爹開口，就跟雪曼姨娘說，雖然我年輕，可也認識幾個人。書院裏那些事情，還是能夠幫的上忙的！」
　　「知道了！」
　　趙小天開始吃起點心來。
　　傍晚，雪曼約了壹個朋友在茶樓裏吃茶。
　　幾句閑聊之後。
　　雪曼問道：「柔柔，妳在書院裏教課，幫我打聽壹個事！」
　　「我家府上有個管家，也算是府裏的老人了，他兒子呢也托了大公的關系在書院之中讀書！」
　　「最近管家跟我說，他兒子總是悶悶不樂，我想讓妳幫我打聽打聽。看看究竟是怎麽回事！」
　　「沒問題，包在我身上。如果問題不大，要不要我直接幫忙解決？」柔柔跟雪曼關系很好，直接道。
　　「千萬別，孩子自尊心都強，萬壹出了什麽差錯，還是告訴我的好！」
　　次日。
　　壹番打探之後，雪曼終於得到了準確的消息。
　　原來，趙小天憑借著這份容顔，和在課堂上的壹點聰明，得到了董家小姐的好感，可正當要跟進壹步的時候，卻遭遇了橫刀奪愛。
　　原來是尚書令家的兒子，仗著人高馬大，仗著武力強勁，硬是靠著多方面的關系，把趙小天給比了下去。
　　當夜，雪曼侍寢的時候，跟大公說起了這件事情。
　　「哦？竟有此事？妳問過小天沒，他怎麽說？」
　　雪曼趴在大公身下，壹邊含弄著半軟不硬的長槍，壹邊回道：「小天是抵死不肯說，我也沒有什麽好辦法。隻能夠托人問了問，我怕貿然解決了這個問題，妳不開心。所以先來問問妳的想法！」
　　說完，雪曼連根吞下。頂到了喉嚨裏，順著喉嚨上上下下。
　　「呃……」
　　幹嘔是必不可少的，可雪曼知道，大公明著不說，私下卻是比較喜歡這個聲音。
　　因此，她故意吞的很深。
　　感受著喉嚨之中的長槍慢慢變硬變大，幹嘔的更加劇烈了起來。
　　果然，大公先前享受雪曼伺候的同時，卻在拿著壹本《春秋》閱讀，可這會，已經放下手中的書，壹手按住雪曼的腦袋，開始挺動後腰。
　　壹番激戰後，雪曼乖巧的趴在大公的小腹上，時不時的用舌尖舔舔軟下的長槍。
　　柔美的笑聲，讓人聽著很舒服。
　　而大公也對這關於小天的教育，有了想法。
　　「這樣，妳先去試探試探，看看他想怎麽辦？對於女人嘛，不要陷得太深，玩玩還可以，若是動了真心，那可就不太好了！」
　　「討厭，這話就不能說完的委婉壹點，才剛剛跟人家歡好玩，就說人家是玩物！討厭死了！」
　　雪曼說著，卻不由分說的再次含住，似乎要報復性的讓大公再來壹次。
　　大公稍許帶著歉意道：「寶貝，玩具也分多種多樣，妳這樣的可是我的心頭肉，掌中寶！」
　　能讓大公說出這樣的話，雪曼也是膽大外加有本事。
　　壹般人，這樣激將，很有可能會直接將大公惹怒。
　　被激怒的大公，那可就真的是可怕至極了。
　　「行了，留點體力，明天妳找人去教教小天，讓他嘗嘗女人的滋味！」
　　「知道了！」雪曼將那東西吐出來之後，身子壹纏，將大公的身體摟住，美滋滋的閉上眼，開始享受這安穩無比的睡眠。
　　壹般人侍寢，深怕做錯什麽說錯什麽惹得打工不開心，可她們卻不知道，隻要完全的放下壹切，在大公身邊睡覺，那是最舒服的事情了。
　　因爲大公修爲驚天，散發出的那種靈氣，便足以讓尋常人安穩。
　　又是壹日，雪曼帶了兩個小丫鬟，叮囑了半天之後，來到了趙小天的院子裏。
　　「小天啊，在屋裏嗎？今天有客人送來了東邊的大螃蟹，妳爹叮囑我，趁活著，壹定給妳動弄點，讓妳嘗嘗鮮！」
　　原本趙小天不想搭理雪曼，可壹聽是大公的吩咐，卻不敢拒絕。
　　「門沒鎖，您直接進來吧！」
　　看著兩個丫鬟手中提著的小木桶，趙小天道：「不知道姨娘嘗過沒？壹起吃吧，這麽多我也吃不完！」
　　在這西北之地，想要吃到鮮活的大螃蟹，可是不容易。
　　整個西北行省估計也就這壹家人能夠隨時吃到了。
　　別的人恐怕見壹隻螃蟹都難。
　　木桶打開，螃蟹還在支棱支棱的爬。
　　「這東西，講究個鮮活，姨娘這就替妳蒸了了它！」
　　雖然趙小天的小院子裏沒有什麽下人，可餐具鍋碗倒也齊全。
　　很快，螃蟹就上鍋了。
　　正當雪曼有點不知道如何打開話題的時候。
　　壹個丫鬟突然指著空中的蝴蝶道：「蝴蝶飛起來好美啊！」
　　雪曼靈機壹動，道：「小天，妳看那蝴蝶好看，還是我這兩個小丫頭好看！」
　　趙小天這才將註意力全都轉移到了兩個丫鬟身上。
　　細細看去，兩個丫鬟，壹個媚些，壹個素些。身材模樣都是少女之中的極品，雖然胸脯不算大，可少女獨有的那種挺拔，卻是稀有的很。
　　尤其是壹雙渾圓有力的雙腿，更是散發出青春的魅力。
　　然而，看到這些，趙小天就更加不開心了。他所喜歡董家小姐，何嘗不是這樣迷人的少女。
　　尤其是裙擺下勻稱無比的小腿，還有美妙弧線的腳踝，簡直是趙小天最喜歡的地方了！
　　看著趙小天從饒有興緻，到黯然失神，雪曼已經吃準趙小天的心思。
　　悄然走到趙小天的身後，壹隻手淡淡的撫在趙小天的臉上。
　　「小天，妳知不知道，蝴蝶隻有短短幾個月的壽命！」
　　聽雪曼的語氣不對，趙小天壹楞，嗯了壹聲。
　　「在蝴蝶的世界之中，美豔的花朵，就是它生命的全部。」
　　「可妳，是老爺的幼子，無論什麽情況，這世界怎麽變化，妳的生命都是無限斑斕美好的！絕對不是壹隻小小的花蝴蝶能夠占據的！」
　　「姨娘這話是什麽意思？」趙小天警覺道。
　　「意思就是說，如果壹隻鮮美的花，讓我們小天沈迷其中，不可自拔，那她的下場就是……」
　　說完，雪曼悍然出手，手上精光壹閃，不遠處蝴蝶面前的花，連腰被斬斷。
　　蝴蝶壹驚，立馬飛走。
　　「姨娘，這是……」
　　旋即，雪曼招招手，示意那兩個丫鬟到趙小天身邊來。
　　「妳的事情，妳爹已經知道了！」
　　「什麽！誰告訴他的！」趙小天驚奇壹聲，對於大公知道這件事情，顯得很著急。
　　「這不重要，重要的是，姨娘不會辣手摧花，但是妳爹卻會。」
　　「嘶！」趙小天倒吸壹口涼氣。
　　「那我該怎麽辦？」趙小天連忙問道。
　　「這個問題很好，若是蝴蝶見過世界上各種各樣的鮮花，就不會深深的迷戀其中的某壹朵了！」
　　雪曼壹個眼神，兩個丫鬟，瞬間將外面的長衣褪下。
　　裸露出白淨的肌膚。
　　白淨的身子上，隻有壹件肚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