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12-16 19:04
葉芳怡其實也知道她是個性冷淡患者,只是這種病傳出去太丟人,所以她壹直隱瞞著,也壹直沒打算治療。知道她這個怪病的人,除了她幾位長輩之外,幾乎就沒外人知道了。
白樊無奈壹笑,攤著手道:“好吧葉姐,咱們就不討論這個話題了,我現在想知道,妳竟然不是來看病,那妳來找我幹什麽?”
白樊可不會相信,葉芳怡會專門來找他道謝,感謝他治好了葉老。
“我來找妳,是打算幫妳松松骨。”
葉芳怡露出壹個嫵媚的微笑,手指放在嘴邊,雙眼帶電,這種神態魅力真是太強了。
白樊吞下壹口唾液,身體頓時就冒起邪火來,壹股原始的沖動,正從心裏蔓延到全身來。
“葉姐,妳這是什麽意思?想要感謝我救妳爸爸嗎?”
白樊壹陣興奮,心花怒放,他還以為自己魅力太大,能把性冷淡的女人都迷住了。
可惜,白樊有些自信過頭了。
葉芳怡打了個響指。
“進來。”
此話壹落,白樊就看到壹位高大的男人推門走進來。
好家夥,進來的男人,絕對是個猛漢級人物,身高足有壹米九,胸膛上面的肌肉,高高鼓起,像兩塊磐石壹般,充滿著力量感。
特別是壯漢那對胳膊,肌肉盤結如同樹根,活動之間,極具力量美感。
白樊驚得都有些傻眼了,因為這猛漢的胳膊,都快有他大腿粗了啊。
“臭小子,很遺憾的告訴妳,給妳松骨的人是他,不是我。”
葉芳怡壹臉神氣,高高翹起二郎腿,輕輕的蕩漾著,跟猛漢形成反差,展現出別壹種柔和的美出來。
“呃……這個……多謝葉姐,我工作很忙,松骨就不必了。”
“這可由不得妳,別想反抗了,乖乖享受鐵牛的服務吧。”
葉芳怡露出壹個迷人的微笑,纖手壹揮,命令著猛漢行動。
白樊趕緊站起來,慌張著道:“葉姐,有話好好說了,別動粗好嗎?”
“大個子,冷靜壹點,別亂來,我警告妳,我跟葉建國先生是好朋友,妳敢打我,他是不會放過妳。”
白樊繞著桌子轉圈圈,想要用葉建國來嚇唬住猛漢。
然而並沒有什麽卵用,猛漢只聽從葉芳怡的命令,葉建國根本就嚇不住他。
猛漢撲上撲下,追擊著白樊四周逃跑。
葉芳怡也是精明,為了防止白樊逃到外面去,她整個人堵在門上面。
白樊想逃出去,首先就得把葉芳怡給打倒。可是他從來不打女人,那怕被猛漢把骨頭拆下幾根來,他也不會向葉芳怡動粗。不傷害女人,特別是美女,這是他做堅守的壹個原則,永遠不會改變。
白樊被追得雞飛狗跳,就是沒膽子調頭跟猛漢打鬥,那家夥太壯了,肌肉硬得像磐石壹樣,人家就算站著不動給他打,不還手,他估計使盡全身力氣,也打不倒這個猛漢。
相差太過懸殊,白樊真是沒勇氣回頭反擊。
“葉姐,快讓他停住,這是我最後的警告了,別把我逼急了,否則我洪荒之力爆發出來,連我自己都害怕。到時候,我把妳這位男伴打廢了,我可不負責任的。”
白樊壹邊躲來躲去,壹邊對著葉芳怡大叫道。
“臭小子,嘴巴這麽賤,今天我就是要把妳嘴巴給打腫,讓妳學會什麽叫尊重。”
葉芳怡怒不可遏,根本就沒白樊的威脅嚇住。她都快被白樊的嘴賤給氣死了,這個猛漢只是她花錢請來的打手,根本就不是她男伴,白樊張嘴就亂說,她那裏受得了。
“鐵牛,加把勁,給我狠狠教訓這小子壹頓,出了事情我負責。”
葉芳怡冷著壹張臉,這是打算把白樊往死裏整了。
白樊暗道這回麻煩大了,搞不好得被揍得滿地找牙。
“葉小姐放心,我壹定打這小子打得屁滾尿流。”
鐵牛嘿嘿壹笑,滿臉都是自信,根本就沒把白樊放在眼裏。
又晃過鐵牛的兩次撲擊,白樊壹個躍身,跳到辦公桌上面去。
“大個子,吃我壹拳。”
抓住機會,白樊大吼壹聲,直接從桌子上面俯撲向鐵牛,拳頭直轟向鐵牛太陽腦部位。
鐵牛也是不甘示弱,胳膊壹擺,同樣壹拳向白樊腹部擊來。
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白樊快了半拍,他首先擊中鐵牛。
匯合著全身力氣加真氣的壹拳打下去,轟在鐵掉太陽腦上面,傳來“嘭”的壹聲響。
難以想象的事情發生了,鐵牛直接就被白樊壹拳放倒,直挺挺的趴在地上,壹動不動。
太震撼了,葉芳怡驚得張大櫻桃小嘴,瞪著雙眼,久久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實。
白樊露出壹個得意的笑臉,裝逼的對著拳頭吹上壹口氣,霸氣的道:“就憑這種中看不中用的廢物,也想跟我鬥,真是不自量力。”
“這……怎麽可能?鐵牛可是我從武館請來的高手,怎麽連妳壹拳都抗不住?”
葉芳怡難以置信的看著白樊,搖著頭說道。
“葉姐,老實跟妳說吧,我從小就修練童子功,直到現在還是個處男,別說只是壹個普通武館學徒了。就算妳拉壹頭牛過來,我同樣能壹拳放倒。”
白樊半仰著頭,擺出壹個自以為很帥的造型出來,誇誇其談。
“妳就算打不死牛,也能把牛給吹死了。”
葉芳怡不屑的瞪了白樊壹眼,有懊惱的再道:“妳是不是把他給打死了?”
白樊也是嚇了壹跳,趕緊摸向鐵牛脈搏,還在跳動著,這讓他松出壹口氣來。
“放心吧,只是昏迷過去了,死不了。”
白樊嘿嘿壹臉壞笑,跨著八字步,向葉芳怡逼近。
“妳想幹什麽?”
葉芳怡壹陣緊張,還以為白樊要向她動手了,她剛想拉門逃到外面去。
白樊卻是壹把按住門,沒讓她能把門拉開。
“白樊,我警告妳,妳敢碰我壹下,我會讓妳吃不完兜著走。”
葉芳怡威脅著白樊,可是卻顯得有些底氣不足。
白樊揚起巴掌,裝著樣子要扇葉芳怡耳光,嚇得葉芳怡趕緊捂住臉,發出壹聲尖叫來。
“哎,打在妳身,疼在我心,我實在是沒辦法對妳下手。做為壹個男人,我覺得自己真是太博愛了。”
白樊手壹縮,摸向葉芳怡臉頰,感嘆著道。
“無聊,別碰我,妳臭死了。”
這麽老掉牙的電影臺詞,虧白樊也能說得出口來,他臉不紅,葉芳怡都覺得無聊。
白樊都兩天沒洗澡了,這味道確實有點重,葉芳怡用手在鼻間扇風,厭惡得直皺眉頭。
白樊也不知道那來的勇氣,色膽包天,竟然毫無預兆埋頭就吻住葉芳怡的嘴唇,用力的吮吸起來。
葉芳怡瞬間腦子短路,突如其來的壹吻,根本防不勝防,她就像被雷電擊中壹樣,整個人都僵住了。
白樊可不管那麽多,越吻越激烈,甚至動起手來了。
他的壹雙大手,開始探進葉芳怡的裙底而去。
緊要關頭,葉芳怡總算是回過神來了,她情急之下奮力壹咬,死死的咬住白樊嘴唇。
“哎呀……”
白樊痛叫壹聲,趕緊退出那難忘的芳澤。
葉芳怡咬得很重,讓白樊嘴唇都流出鮮血來。
“啊……白樊妳個臭流氓,竟然敢輕薄我,我……我不會放過妳的。”
葉芳怡歇斯底裏的尖叫壹聲,拼命著擦著嘴唇,雙眼流出淚水來,惡心得扭頭拉門逃走了。
葉芳怡直沖向洗手間,估計是想去洗清掉白樊的味道了。
白樊追出去,想向葉芳怡道歉,結果擡頭就看到舒嬌琪站在不遠處,冷冷的盯著他。
白樊幹笑兩聲,揮手向舒嬌琪打招呼道:“嬌琪,妳咱來了。”
“妳剛才對葉小姐做了什麽?”
舒嬌琪是聽到尖叫聲才沖出來,正好就遇到葉芳怡淚奔而去。
“我在幫葉姐治病啊,沒想到她反應那麽激烈,她真是病得挺重的。”
白樊強裝著鎮定,壹本正經的說道。
舒嬌琪走過來,盯著白樊質問道:“治病?嘴都被咬破了,妳幫人治病是用嘴的嗎?”
舒嬌琪看到白樊嘴唇上面還留著齒印,頓時就明白怎麽回事了,這可把她氣得肺都要炸了。
舒嬌琪覺得自己已經把白樊真面目看透了,眼前的家夥,就是壹個不折不扣的色醫,必須得清除出醫界去。
白樊趕緊把嘴唇上面的血跡擦掉,尷尬的道:“這個……葉姐的病有點特殊,必須得用不尋常的方法來治療了。”
“白樊,妳就是壹個大色醫,我要把這件事情報告上去,讓醫院把妳給開除了。”
舒嬌琪甩下狠話,就追向洗手間而去,打算說服葉芳怡檢舉白樊,好讓醫院領導把白樊給開除掉,她可不想跟白樊在壹起工作了。
白樊壹陣無奈,叫不住舒嬌琪,只能由著她去了。
不過,白樊壹點也不擔心葉芳怡會檢舉他,葉芳怡絕對不想自身怪病傳出去,更何況,是她先來找白樊麻煩,找來打手想教訓白樊呢,所以,她不敢跟白樊對質。
白樊壹點也不慌張,叫來兩個打雜的實習醫生,幫忙把鐵牛給扛出去。
正好白樊想的壹樣,舒嬌琪費盡力氣,也沒能說服葉芳怡檢舉白樊。
葉芳怡只會把恨意埋藏在心裏,以後再想辦法收拾白樊。
葉芳怡不主動站出來,舒嬌琪也是拿白樊沒辦法了。
兩個美女各有心思,全都不願意再來找白樊理論,這倒是讓白樊松出壹口氣來。
還沒有到下班時間,白樊就先走人了。
他打算去市場上面買壹身衣服,再找個澡堂子好好清理身體,這樣晚上才有臉去舒家吃飯。
白樊走出醫院,就直奔大賣場而去。
就在白樊轉身剛走,停在路邊的壹輛面包車拉下車窗,露出李浮生的面孔來。
“金鋼,金鐵,就是那小子,妳們給我認清楚了。”
李浮生指著白樊的背景,對著身邊的兩個壯漢道。
“李少妳放心,有我們金家兄弟出馬,壹定能幫妳擺平那小子。”
臉上有壹個刀疤的金鋼,十分猖狂得向李浮生保證道。
“妳們給我認真壹點,那小子身手不錯,上次在賭場,十來個人都收拾不了他,妳們可別大意了。”
李浮生壹想起上次白樊如猛虎壹般的兇悍實力,心裏都有些發抖。
“李少,就算他身手好,也別想逃出我們兄弟手掌心。我跟金剛在地下拳壇壹直保持著不敗,以我們的實力,收拾那小子,還不跟踩死壹只螞蟻壹樣嗎?”
別外壹個光頭叫住金鐵,氣焰囂張的說道。
金鋼和金鐵是兩兄弟,都是在地下拳壇打黑拳的高手,自從走上拳臺以來,兩人壹直沒有被擊敗過。金鋼保持著三十二場不敗,金鐵是二十四場不敗。
可見,這兩個拳擊手,那絕對是真正的實力派。
李浮生壹下子請出這兩個人來幫忙,顯然是要狠狠的報復白樊了。
“我當然相信妳們的實力了,要不然我也不會花大價錢請妳們來了。那小子要走遠了,跟上去吧,找個機會,打斷他壹條胳膊壹條腿,再廢掉他中間那條小腿,留他壹條性命,別殺了他。在我沒玩夠之前,我可不會讓他那麽輕松的就死掉。”
李浮生壹臉陰笑,十分惡毒的說道。
白樊給他那麽大的恥辱,在沒有十倍還給白樊之前,他可沒打算要白樊的性命。
金鋼和金鐵兩兄弟應了壹聲,就跳下車去,追向白樊而去。
白樊根本就不知道被人跟蹤了,他快速來到大賣場,就在衣服批發的店面,隨便買了壹套正宗的地攤貨,從裏到外,還送壹條毛巾,只花了八十八塊錢就搞定了。
白樊也想過,為了給舒家人留個好印象,有必要打扮壹下買套西裝去赴約,派頭搞得像個成功人士壹樣。
但是仔細琢磨壹下,白樊還是放棄這樣做了。
白樊覺得還是隨意點比較好,就像去長輩家裏吃頓飯壹樣,別搞的那麽拘束,畢竟他是什麽身份,舒家人恐怕早就從舒嬌琪那裏打聽到了。穿得太正式,反而有些唐突,跟舒家人搞不好就會產生隔閡。
跟夏清秋都發生關系了,白樊可是把舒家人當成自家人了,自家人在壹起吃頓飯,當然是越隨意越好了。
白樊本來打算叫上夏清秋壹起去舒家吃飯,不過他覺得夏清秋不會去,於是也就打消這個想法了。
買好了衣服,由於趕時間,白樊就直奔壹個廉價大澡堂而去,他打算快速搞定,然而回醫院去跟舒嬌琪匯合。
交了費進入大澡堂,白樊看到眼前的場景,頓時就有點傻眼了。
這種便宜大澡堂,根本就沒有隔間,壹排排水龍頭之下,壹大群男人就站在那裏洗澡,根本就沒有任何隱私可言。
白樊真是有點後悔了,感覺有點難以適應,長這麽大,他還是第壹次見過那麽多大鳥小鳥啊。
進都進來了,白樊也就豁出去了。
身上脫下來的衣服,白樊直接就丟進垃圾筒裏面去了,反正也是地攤便宜貨,沒什麽好可惜的。
白樊找了壹個人少的角落,開始搓澡起來。
白樊剛洗到壹半,金鋼和金鐵就來了,這兩個家夥霸道的趕走白樊身邊兩個男人,壹左壹右把白樊夾在中間。
白樊馬上就覺得情況有些不對,身邊這兩個壯漢身上都有紋身,特別是那個臉上有刀疤的家夥,那可是左青龍右白虎,中間還紋著壹只米老鼠。
白樊提高警惕,小心的防備著,免得被偷襲了。
金鋼和金鐵都是拳擊手,身體練得跟銅墻鐵壁壹樣,那結實的肌肉高高鼓起,彰顯著力量與強壯。
看到身邊兩人身形都強壯,白樊心裏有些緊張,他可以看出來,這兩個家夥壹定都練家子,手底下有些功夫套路。如果兩人全力對付他,這下可就有麻煩了。
金鐵吹著口哨,拿著壹塊肥皂全身亂抹著。
金鐵明顯是故意找茬,他張開雙手,把肥皂拍在白樊身上來,頓時,肥皂落地,滑到金鋼腳邊去。
“小子,妳找死啊,快給老子把肥皂撿起來。”
金鐵瞪著壹雙牛眼,鼓動著胸肌,正面赤條條的對著白樊威脅道。
而白樊右邊,金鋼也是轉過身來,把肥皂踩在腳下,壹臉陰笑的看著白樊。
撿肥皂?
白樊心裏壹突,全身壹緊,腦子裏立馬冒出壹張被暴菊的邪惡畫面來。
白樊現在可是被左右夾擊,如果彎下腰去撿把皂,後果真是不堪設想啊。
為了保住菊花,白樊當然不會給金鐵去拴肥皂了。他冷笑著看了金鋼和金鐵壹眼,強硬著道:“小爺若是不撿呢?”
“打掉我肥皂,妳就得給我撿起來,不撿的話,我就讓妳今天爬著出去。”
金鐵嗓門加大,把澡堂裏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過來。
沒有敢上前來幫助白樊,大家都站在原地,靜觀其變。
有些幸災樂禍的家夥,更是壹臉戲謔的神情,靜等著白樊被兩個壯漢狠揉的場面。
“哎呀,這小夥這回可慘了,估計事後得有幾天下不了床。”
“是啊,上次就在這個澡堂裏,就發生過壹次臉肥皂的事件。”
“那可說不定了,那小夥估計會很享受也有可能了。”
看熱鬧的不怕事大,四周圍觀群眾沒心沒肺的討論起來。
“小子,還楞著幹什麽?快撿肥皂啊,我的大槍早就饑餓難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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